兴趣,侧过身看他:“说说!”
“都说此人姓金,名叫佑森,五年前从京城来的天津卫,据说当时还带了个仆人,没几个月就病死了!这小子先后拜了十几位师傅,无一不是‘要门’、‘荣门’或‘蓝道’的顶尖高手,现在天津道上都喊他‘京城小佛爷’!”
“金佑森?”唐枭嘀咕了两句。
陈卫熊继续说:“这个姓有些古怪,近几年,因为怕被北洋政府揪小辫子,好多满清八旗子弟都改了姓,爱新觉罗改姓金的最多!”
“你怀疑他是皇亲国戚?”唐枭惊讶。
“很有可能,”陈卫熊点了点头,“不过,这个身份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是呀!”唐枭叹了口气,“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当年的什么铁帽子王、免死金牌,如今都成了戏文,毫无意义了……”
说着话,他猛地一下坐了起来,吓了陈卫熊一跳:“嘎哈呀,吓人一拘灵儿!”
“如果这个什么小佛爷是大家大户出来的,赵金指这个家,他能住舒坦吗?”唐枭问。
“落架的凤凰不如鸡,有个窝就不错了,还讲究什么舒不舒服?”
“不对,你刚才说过,这些人有两个糟钱以后,天天不是下馆子就是逛赌场和窑子,对不对?”
“对!”
“赵金指家那个邻居老头又说,好久没人回来住了,对不对?”
“对!”
“对个屁呀!这不正说明赵金指带着徒弟在外面潇洒嘛,人家根本就不爱回那个家住!”
“你的意思是说,两个人在天津,只不过没回家?”
“废话!”唐枭翻了个白眼儿,“这师徒俩的钱,都不是什么好道儿来的,要是咱们,是不是也会每日里花天酒地,天天住在窑子里不舒服吗?”
陈卫熊没好气道:“你以为我不想花天酒地,可他妈遇到个守财奴有啥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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