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这小子肯定接受不了。
重情重义是好事情,他不会说什么,就像陈卫熊说的那样,办完正经事再回来看看,应该没什么大事。
十几分钟后,金佑森和赵金指出来了,踱着方步,不紧不慢,几个守门的保镖点头哈腰。
一群黄包车夫围了过来,争先恐后地拉客。
赵金指站在台阶上伸了个懒腰,笑呵呵道:“走嘞,遛遛食儿去呀!”
车夫们大失所望,纷纷散了。
两个人溜溜达达往东兴大街方向走,今晚天上只有一弯月牙,路越走越黑。
这趟活儿收获颇丰,金佑森有些得意。
赵金指轻咳一声,压着嗓子说:“介小崽儿啊,你还太嫩了呀!黄老财那怀里可有只清乾隆年间的白玉鼻烟壶,你给顺走了吗?”
赵金指的天津口音很重,金佑森却是一口地道的北京话,闻言一怔:“我怎么就没瞧见他掏出来使过呀?”
“闻过两回,你呀,让那小霜玉的大腿给勾了魂儿了,眼神儿都跟不上趟儿了!”赵金指没好气儿地说道:“再有那王老财,他脖子上挂着块羊脂玉的平安无事牌呢,也没瞅见你下手呀!”
金佑森涨红了脸,这个他也没发现,毕竟冬天穿得太多,贴身的物件儿并不容易看到。
赵金指悠悠道:“介行啊,最要紧的那就是心无旁骛,你介小崽儿,差着老么老远了呢,还得多学着点儿啊!”
说着话,他抄着袖的手伸了出来,张开大手,一个白玉瓶身碧玉瓶盖的鼻烟壶出现在了手里,另一只手张开,是块温润的羊脂玉平安无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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