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注是一条小黄鱼。
唐枭输了,输得十分彻底,在赵金指家围墙外,那根吴大舌头给的小黄鱼就被陈卫熊抢走了。
那师徒两个还真回了这个破家,只是没敢掌灯。
唐枭心疼自己的那根小黄鱼,咬着牙布置行动方案,几分钟后,就将这师徒二人按在了西屋没有炕席的炕上。
唐枭、陈卫熊和吴铁牛走房间正门。
拉开门的瞬间,三个人就听到了一声铜铃响,里屋炕上的师徒二人又扔了两颗烟雾丸,可赵木和孙迷糊、老六几乎在同一时间踹烂了南窗,直接上了火炕。
白烟中,三支枪顶在了这俩人的脑袋上。
“都别动!”赵木厉声喊道。
这就叫瓮中捉鳖,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好猎手,唐枭笑得有些阴险。
西北风很快刮散了白烟,炕上的师徒二人都裹着棉被,棉褥子就直接铺在了火炕的黄泥上面。
陈卫熊挑着盏马灯进来了,唐枭背着手,猫着小腰迈着方步走进了西屋,嘴里啧啧有声:“瞅你俩这日子过的,偷那么多宝贝,还造这个罪?”
金佑森大眼珠子滴溜溜乱转,赵金指面不改色:“哟,先前可不是你们!各位英雄,红花绿叶白莲藕,靠的哪座山吃的是什么水?你打旱路来还是水路来?”
陈卫熊呵呵笑了,这是在探底,他没说话。
所谓红花绿叶白莲藕,有两种说法:
一是说的是佛道儒三教,佛家坐红莲,道家着青衣,儒家隐秘遁形似白藕,江湖上有佛道儒本是一家的说法。
二是指洪门、青帮和白莲教,三教原来是一家,其实这种说法有待商榷。
赵金指想说的是,无论你们是哪条道上的人,既然都是江湖中人,那就是一家人。
吴铁牛扯过一把椅子,唐枭一屁股坐了上去,结果差点摔倒,这椅子有条腿儿竟然短了一截。
金佑森‘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赵金指横了他一眼。
还是年纪小阅历浅,看不出个轻重缓急!
这些人一脸彪悍,说话又都是东北口音,明显是专程来天津卫寻仇来的。
转念又想,东北那几趟活儿,最大的一笔,就是那个白白胖胖中年人的五千老头票,莫不是他派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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