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板儿:“不拿自己当外人儿的话,就正月里去,年前都忙着应酬!”
唐枭觉得有道理,就定正月里去。
可接下来又为了难,拿什么送礼呢?
无论是大帅还是马龙潭,人家真就什么都不缺,金银珠宝可以送苗厅长,送其他几位就太俗了。
后来还是鹤顶红说:“咱去打猎吧,打些野味,还是咱亲手打的,心意不一样……”
有道理!
接下来的日子,这两口子带着杜小山他们,开始跑出去打猎。
唐枭把踏雪给了鹤顶红骑,头几天走得不远,只打了几只野鸡。
唐枭不甘心,这玩意儿拿不出手,于是带足了吃食,没让鹤顶红跟着,骑上踏雪,带着十八个警卫穿过松花江,奔了萝北县,又一路往北进了大山。
第一天收获颇丰,打了两头狍子。
当晚他们用枯树烤了一头吃。
接下来的两天又打了五只雪兔、一头马鹿、两头傻狍子、二十几只紫貂和旱獭。
已经出来四天了,每晚都在雪窝子里面睡的,猎物都冻成了坨,所有人都有些疲惫。
可唐枭还是觉得礼轻了,有些拿不出手,于是带着他们继续往山里走。
群山裹着银袄,积雪压断枝桠的脆响惊起一群松鸡。
唐枭裹着大氅,端着三八式步枪,皮靴陷在雪窝里发出咯吱咯吱的闷响。
杜小山挎着镜面匣子枪跑了回来,鼻尖冻得通红,压低嗓子道:“师座,前头山坳有獐子粪,还热乎着呢!”
“要的就是热乎的。”唐枭笑了。
转过山梁,他没去看獐子粪,而是被积雪里两串近乎圆形的爪印吸引了,蹲身摩挲着冻硬的爪痕,咧嘴笑了:“是熊瞎子,还是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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