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东倒西歪,非要和吴铁牛比赛掰腕子。
郭松龄则坐在角落,静静看着这太平景象,手里摩挲着那个空酒坛,眼神中满是悲伤。
子夜时分,宾客都睡下了,唐枭换下礼服,安顿好老婆儿子,带着几分醉意,巡视全镇。
每条街巷都有士兵搀扶醉汉回家,每个路口都有伙夫分发醒酒汤。
他来到了响马哨码头,让杜小山他们远远等着自己。
月色如水,江水滔滔。
滨江道警察局长盛冬子,独自坐在船头。
唐枭递过支烟,轻声道:“兄弟,委屈你了。”
小刀并不觉得有什么委屈的,笑着恭喜。
事实上,唐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这么做,他都来了,还是没让他现身。
他只是觉得让所有人知道二人交好,没多大意义。
公然决裂以后,两个人就没了关系。
这就等于给自己埋了条暗线,永远上不上才好。
小刀提前一周就过来了,住在了姐姐家,直到前天夜里,姐夫乔大抹子才从驻地赶回来。
盛秋莲见他也回来了,就问:“枭哥都结婚了,你啥时候娶我?”
两个人始终也没办婚礼,难免有些委屈。
乔大抹子挠了挠头说:“上秋儿,上秋儿咱就办!”
乔父和乔母也觉得对不起人家姑娘,连忙溜缝儿,说那就定下来了,上秋儿就办个热热闹闹的婚礼。
事实上,盛秋莲曾经做过什么,乔家一清二楚。
那时的乔大抹子一无所有,乔家也是穷得揭不开锅,娶儿媳妇几乎是做梦一样。
正因为这样,儿子在外面和盛秋莲住一起后,老两口并没有多说什么。
现在儿子做了官儿,家里也不缺钱了,日子真是越来越好过了。
那时没嫌弃盛秋莲,这时如果变脸,就太不是人了!
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乔家干不出来!
另外,盛家这丫头虽说模样一般,以前也太胖,可这两年瘦下来以后,越看越是周正。
再有,这丫头是真能干,每天起早贪黑,家里外面都是一把好手。
所以听儿子这么说,老两口也没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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