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很熟？”
    顾长青移开目光，打开了话题。
    听到这个名字，柳如芸脸上神情，明显有一丝厌恶。
    “我柳家的部分产业与马家有些来往，跟他见过几次面。”
    柳如芸摇了摇头，轻声道：“此人仗着祖辈在朝廷上的功德，经常在外嚣张跋扈，顾先生若无必要，尽量别跟他有任何交集。”
    顾长青心中一动，看来柳如芸倒也并非单纯，深知对方的底细。
    “既然柳总管有意提醒，我也卖你一个人情。”
    顾长青翘起二郎腿，淡然笑道。
    “人情？”
    柳如芸脸色微动，好奇道：“顾先生请讲。”
    “我无意间听到一些消息，马丁宇让人在黑市购买了合欢散，打算在今晚的拍卖会对你不利。”
    顾长青神态自若地说道：“所以，你今晚无论要吃喝什么东西，最好多留个心眼。”
    “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信不信由你。”
    柳如芸闻言，骤然眉头紧蹙，一双美眸紧盯着顾长青。
    虽然不知道顾长青是如何得知的消息，但这番提醒，她不得不谨慎一些。
    倘若真被马丁宇得逞，自己这辈子就毁了！
    柳如芸心思急转间，缓缓深吸口气，低吟道：“多谢顾先生提醒。”
    “如果真像你所言，我柳如芸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尽管开口。”
    顾长青眉梢一挑，正色道：“这个人情，可以先预支吗？”
    “啊？”
    柳如芸顿时脸色一怔。
    先不说马丁宇是否会下药谋害自己，可谁会这么快就讨人情的。
    “该不是要我以身相许吧？”
    柳如芸心中暗忖，眼神古怪地凝视着顾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