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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不大,四周都是土坯墙,棚顶就是简单的稻草和黄泥,一张小床由南向北摆放,还有一张颇有年代感的红木八仙桌,应是个老物件。
可在这间屋子的正东方,墙面上挂着三张画像,画中人分别是持珠、托镜、执扇。
老胡只觉得画里的人特别眼熟,却想不起详细的称呼。
年轻人站在屋中间,一手指着眉心,另外一手并指成剑,指向另外一面墙。
那里整齐排列着一整面墙的黄纸。
年轻人嘴里嘟嘟囔囔说着什么,老胡没听清,可在下一秒,老胡只觉得眼前一花,好像有一道黄灿灿的光从他眼前划过。
而此时那年轻人并成的剑指中,正夹着一张还在上下晃动的黄纸。
老胡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紧忙用力揉了揉眼睛,等他再定睛一看时,那张黄纸便不再晃动。
“嘶!”
可这个时候,老胡倒吸一口凉气,缓缓低头。
原来他左手的小指头已露出了森森白骨,仅有一丝沾满了泥巴的皮连接着,就那样耷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