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巧的。”
怪敷衍的。
昼野没当回事,又问:“你是来找青淮的?”
温妤正要回答,江承开了口:“那肯定啊,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刚联合外人搅合了青淮的生意,是怎么好意思还过来烦他的?”
顿了下,他眼里浮上一层鄙夷,“说真的,你总这么打听青淮的下落挺没意思的。”
程潇潇差点给气笑了,“谁说我们小妤是来找陆青淮的了?还有,江公子你有被迫害妄想症吧?”
她有样学样,顿了顿,补刀:“说真的,你这样也挺没意思的。”
江承的脸瞬间黑了。
他注意到温妤手里提的衣袋,是一件男士西装,冷笑出声:“你们就嘴硬吧,都给青淮买衣服了,还说不是来找他的!”
“温妤,你这样的伎俩我都腻了,你该不会以为青淮还能受得了你吧?”
是,没错,刚结婚那两年,温妤只要看到好看的男士衣服就会买下来,如果陆青淮就在附近,她会直接送过去。
她认为那是对伴侣的爱。
可没想到在他们眼里看来,自己成了千方百计打听陆青淮位置的谄媚小人。
后来,温妤就没再给陆青淮买过衣服了。
温妤敛眸自嘲一笑。
程潇潇下意识反驳:“谁说那是给陆青淮买的了,就不能……”
这时,电梯到了。
温妤直接拉着程潇潇就走,懒得再和这几个人废一句话。
江承不想和温妤坐一个电梯,于是等下一趟。
在看到电梯停在6楼又降下来的时候,他冷冷地笑了:“看见没,这两人就是死鸭子嘴硬!”
昼野和墨庭摇摇头。
他们乘电梯去预定的包厢,推开门,见只有陆青淮和叶轻轻在,纳闷地问:“青淮,温妤没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