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小就带着贺瑾骑着二八大杠,飞快回去,偷偷摸摸往种菜的小路回到家属院,两人跑到值班室,毕竟她们的自行八嘎车在这值班室门口。
他们回去,就躺下了睡觉,理由都是现成的,贺瑾想爹~
贺瑾小声说:“小小姐,你真的打算告诉他们轮胎位置?不告诉他们,周建新就要坐牢了?不是一了百了吗?”
王小小:“现在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周建新不会再有这个好岗位,一定会被调入公社,一个村一个村跑修拖拉机,我想知道乔家纵容周家到几时?周家小儿子坐牢,红红花花更加难做人,即使改姓王,亲奶奶没有人赡养,不养她就是思想错误,就这样先。”
周建新回到县农机站,直接瘫坐在地上,四辆拖拉机十六个轮子,全部不见了,地上一点痕迹都没有。
是那两个小鬼吗?
但是谁会信?
他值夜班的时候车轮子不见的,解释不清楚?
脑中浮现他们最后一句话“弄点伤,去医院……”
周建新拿着锤子,战战兢兢咬着牙砸了下去,他关门锁门,慌慌张张跑去医院……
到了医院,包扎伤口,他花了一大笔钱5元钱,给乔老爷子打电话。
周建新捂着包扎好的手,脸色惨白,他颤抖着拨通了乔老爷子的电话,声音里带着哭腔:“乔叔……出事了!”
电话那头,乔老爷子眉头一皱:“建新?大半夜的,什么事这么急?”
“我……我值夜班的时候,农机站四台拖拉机的轮胎全被人卸了!整整十六个轮子,一点痕迹都没留!”
乔老爷子猛地站起身,茶杯“啪”地摔在地上:“你说什么?!”
“乔叔,我怀疑是王德胜家那个小丫头干的!她今天威胁我,说如果我不让您把乔漫丽调回物资供应部,她就让我坐牢!”
乔老爷子脸色阴沉如水,手指捏得咯咯作响:“一个小丫头,能卸十六个轮胎?你当我是傻子?”
“乔叔,真的!她还拍了照片,说我偷柴油偷偷买给别人的照片!她手里有证据,我……我完了!”
乔老爷子沉默几秒,突然冷笑:“建新,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偷柴油了?”
周建新瞬间哑火,冷汗直流。
“乔叔,我……我……”
乔老爷子怒骂一声,“被人抓住把柄,还敢来求我?!”
“乔叔,您救救我!要是这事捅出去,我肯定得进去!您看在我爹的份上……”
乔老爷子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把那个小丫头威胁的话一五一十老实说。至于漫丽……我会安排。”
周建新老实交代和王小小见面的两人对话。
“蠢货!那小丫头既然敢威胁你,就说明轮胎还在农机站附近!不过她没有想你坐牢,你马上回家,叫你妈按照那个丫头说的办。你再去去派出所,马上报案,说你有好几个人来抢卸轮胎,你阻止了,被人打昏打上,把伤口给公安看。”
周建新又把包扎好的伤口扯开,
第二天清晨,农机站站长来上班,看见有公安的人。
他心都吓死了,千万不要出现任何问题。
他走进去发现站里一片混乱四台拖拉机全成了“光杆司令”,轮胎不翼而飞!
“周建新!你昨晚值班,拖拉机轮子呢?!”
周建新脸色惨白,支支吾吾:“站长,我反抗,先被打手,再被人打晕了,醒来就这样了……我马上去了派出所,公安都在……”
站长气得拍桌:“如果轮胎找不到,你给老子滚蛋~”
周老太太拄着拐杖,脸色阴沉地站在部队家属院门口,被门卫拦下。
“同志,我是乔漫丽前夫的娘,来找乔漫丽。”
门卫早就知道这老太太不是善茬,冷着脸道:“登记。”
老太太憋着一肚子气,颤颤巍巍地写下名字,心里暗骂:“小贱人,害得我儿子坐立不安,现在还要我来低头!”
可为了儿子的前程,她不得不来。
乔漫丽正在家里做饭,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你来干什么?”
周老太太挤出一丝假笑:“漫丽啊,我来给你赔个不是,是我不好,不该怎么样子对花花红红?”
乔漫丽冷笑:“不是嫌弃红红花花是赔钱货?现在来装什么好人?”
周老太太脸色一僵,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以前是我不对,现在红红花花都改姓王了,我也不强求她们认我这个奶奶了。”
乔漫丽攥紧围裙,不敢相信她的话:“谁让你来的?”
老太太眼神闪烁:“建新……建新说,咱们两家的事,该有个了断了。”
乔漫丽不敢相信有这么大的惊喜,这个死老太婆居然是来断亲的???
这时,王小小从屋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把剥了一半的蒜,面无表情地看着老太太。
“哟,这不是周奶奶吗?怎么,来道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