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瞬间发生,又在瞬间结束】
【“这,这!额!!”】
【一旁惊恐的毕文羽像一只被人捏住脖子的公鸭,努力了半天也只会发出沙哑的咯咯声】
【他因为恐惧而扭曲变形的脸部显得很狰狞】
【其他几人也被这一幕吓得语无伦次,本能做出防御姿态】
【但他们连化龙中期的沈鼎元都打不过,又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
【你看了看他们,却摆了摆手:“你们走吧。”】
【毕文羽和其他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几人先是面色惊恐的面面相觑】
【随即立马如释重负的一哄而散】
【从你的小院里连滚带爬飞快的跑了出去】
【“等一下。”你淡淡开口】
【几人立马站在原地不敢动】
【你朝着毕文羽走过去,问道:“我是不是让你走?”】
【“对,对对!!”】
【铮——】
【毕文羽头身分离,脖子大动脉里的血滋了一丈高】
【你声音里没有情绪:“我让你走,你为什么要跑?”】
【其他人顿时冷汗直冒,刚才他们都跑起来了】
【你看看他们:“你们是其他长老的人?”】
【“对对!贺师兄,我们不是沈鼎元他们的人!我师父是二长老!”】
【“我师父是四长老!!”】
【“师兄,我是三长老的亲传弟子!!”】
【这几人连忙自报家门,搬出各自的师父】
【你点点头:“这样啊,那我知道了,我会通知他们再收弟子的。”】
【“啊?师兄,不……”】
【“贺师兄,饶……”】
【几道凝练刀光闪过,这几人全部丧命】
【你收起启魂刀站在院子里】
【你看了看山那边还没完全升起来的朝阳】
【“我的起床气还是太大了,这样不好。”】
【你杀死沈鼎元和其他人的事,当天就传遍了整个丹霞派】
【这件事在门派上下引起轩然大波】
【丹霞派的门人只知道你整天埋头修炼和炼丹,从来不参与门派的事,他们只当是谢辉德死后你没了靠山,只能被迫低调行事】
【他们做梦也不敢想,你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居然能够杀死化龙中期的沈鼎元】
【特别是当丹霞派门人看到这些尸体时,更是被震惊得无以复加】
【那几个死了弟子的长老噤若寒蝉,一句话不敢说】
【他们炼丹炼得再好,被杀还是会死,这终究是个武力至上的世界】
【如果把胡仲宣从丹霞派开除,你就是丹霞派的战力第一人】
【这几个长老的修为基本都不如沈鼎元,根本不敢跟你吆五喝六】
【你还专门跑去跟他们说:“赶紧重新招几个弟子续上,别让丹霞派断了传承。”】
【“重新招!马上重新招!!我们现在就去发招聘启事!”】
【几个长老吓得连连答应】
【“我真是为门派操碎了心。”你一边往回走一边念叨】
【现任掌门阮白得知沈鼎元和毕文羽被杀的消息,喜极而泣】
【以前阮白根本没有对你有过多关注,只知道你和邓如松似乎关系不错】
【但他受到沈鼎元的排挤打压时,从来没有想过向你求助】
【在他看来,你不过也是一个和他一样的亲传弟子,找你根本不起作用】
【可今天过后他才知道,你作用太他妈大了!】
【你这个大腿太粗了】
【阮白甚至想就这样永远抱着你的腿不分开】
【在他心里,你就是他的大恩人】
【阮白当天就火急火燎的赶到你院里】
【他立马派人把尸体搬走,又把你这里彻底打扫了四五遍】
【然后阮白才小心翼翼的向你说道:“那个,恩公…不是,师兄,请师兄就任掌门之位!”】
【听到阮白的话,你看看他,平静道:“我没兴趣当掌门,你好好干,我看好你。”】
【阮白脸色一僵,他摸不准你话里的真假,他语气忐忑道:“那师兄可愿意成为门派大长老?”】
【阮白脸上都是客客气气的询问之色,生怕哪句话不如你的意,你再把他砍了】
【“我什么都不想当,以后别来打扰我修炼就行。”】
【阮白心里有些没底:“好的好的,都依师兄,那师兄我走了?”】
【“等一下!”】
【“师兄还有什么吩咐?”阮白这个掌门,姿态放到了最低,对你的态度很是恭敬】
【你想了想说道:“我跟我师父一样,当个七长老吧。”】
【阮白立马喜出望外的应下了,阮白不怕你提要求,就怕你没要求】
【只要你真的有要求提出来,阮白心里就会稍微安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