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低沉，眼睛里藏着难以察觉的复杂情绪。
    麦格教授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苏娜，微微点头：“当然。”
    “谢谢。”卡尔微微颔首。
    麦格教授像是没看到苏娜的求救眼神，施施然的去找斯普劳特和弗利维闲聊，斯内普负责旁听。
    两人的气氛一度很尴尬。
    良久的沉默过后，苏娜率先出了声。
    “霍桑探员，对于之前的事，我很抱歉。”
    卡尔听到苏娜对他的称呼，眼神黯淡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如常。
    “不必道歉。”
    他轻声说道，目光落在远处的城堡尖顶上，“是我太固执了。”
    苏娜有些意外地看着他，没想到卡尔会这样说。
    卡尔深吸一口气，终于转过头直视她的眼睛，“你和你的书一样，是自由的。”
    苏娜抿抿嘴，她不知道该回应什么，可能是上辈子拥有过，这辈子反而看的很淡。
    卡尔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
    他伸出一只手，问道：“至少，我们还能做朋友，对吗？”
    苏娜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摇摇头。
    “还是不了，霍桑探员。”
    她轻声说道：“有些界限，一旦跨过就回不去了。”
    卡尔的手僵在半空中，眼神逐渐黯淡下来。
    他缓缓收回手，勉强扯出一个微笑：“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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