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
姜宁听懂了夏荷的意思,“本宫说她故意,那便是故意。夏荷,你派人这几日把那贱人跟紧一点。”
然后她又看向李德才,“陛下昨晚可是在那贱人处歇下了?”
李德才摇摇头,“陛下没待多久就走了,哪儿也没去。”
姜宁一下子笑了起来,“也是,装柔弱只能博得同情,哪里能博得宠爱呢,那贱人还是太蠢了。”
她的眼神又飘向右侧的倚梅阁,“梅常在那边呢?安分吗?”
夏荷恭敬地回道:“回娘娘,梅常在在沈答应那里踢了一下午蹴鞠,吃了晚饭才回来,没有什么异常。”
姜宁闻言,眼眸微微眯起,“蹴鞠?当真是上不了台面的贱人。”
得到了情报之后的姜宁安心地睡下了,而沈清歌却睡得一点都不安稳。
本就有些风寒入体,加上萧珩当着她的面拆穿了她的谎言,沈清歌晚上又做梦了,梦到前世萧珩杀死自己那一天。
“别杀我!”身体恐惧的本能迫使她睡梦中都喊出了声。
门外守夜的春桃听见吓得冲进了屋子里,“小主,怎么了?做噩梦了?”
沈清歌睁开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等到平复了一些才回道:“没事,只是做了噩梦。”
春桃看她脸色可怖,伸手探了探沈清歌的额头,一股灼烧感烫的春桃收回了自己的手。
“小主,你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