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擦血,连连磕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宁嫔看着夏荷不停磕头的狼狈模样,心里的气消了三分。
而且此事倒也怪不得夏荷,只是那贱人巧舌如簧,蒙蔽了陛下罢了。
她扶起夏荷,“还不是因为那个贱人沈答应,她明明就是装病,陛下还偏偏信了她。”
“娘娘息怒,”夏荷忍着痛奉上一杯凉茶,“她既然爱装病,索性让她装个够。”
她又凑近了压低声音,“一个不侍寝不得宠的答应,连给娘娘提鞋都不配。”
宁嫔接过茶盏,眉眼逐渐舒展开来,“宫原想着她未殿选便入宫,必是个厉害角色如今看来,倒真是个没福分的病秧子。”
“所以依奴婢所见,”夏荷凑近耳语,“沈答应不足为虑,倒是月答应,如今夜夜承宠“
说到月答应,宁嫔的眼神一厉,“别提那个贱人了,如今本宫看她是得宠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夏荷点点头,“娘娘是该敲打敲打她了。”
但是宁嫔又想起了萧珩今日提醒自己不要过问后宫之事,想来必须做得更隐蔽点。
夏荷,你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