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用力将其提起,反钳住其双手把簪子扔到一旁。
与此同时,宋长歌感应着这具身体的灵力
不多,但够用。
或许练气一层在修士眼里和普通人无异,但她宋长歌就是从普通人一步步走到魔尊的位置,没灵根没修为没背景,哪样不是她一手闯出来的?
而现在,这身体虽是水木土三灵根,且只有练气一层,但在宋长歌眼里,可比自己原先高出不知一星半点儿!
“别怕,相信我”
宋长歌边安抚边用指尖沾着秋荷的血在她后脖处画了几个抽象的小字,接着灵力灌输进秋荷的中枢直接开始大肆破坏。
她是说不会让秋荷死,又没说是现在还是以后。
刚开始,秋荷察觉不对,还想奋力挣扎。
可两个呼吸之后,便渐渐瘫软没了动静
在一起做完后,宋长歌没有丝毫耽搁,疾步走到其中一桶水前先对着秋荷身上泼了小半又一脚踹翻在地上冲洗原身画的阵法。
冬日里宋长歌缩了缩脖子。
原身穿的单薄,现在屋子又全是水,不冷才怪!
难为原身放血画了这些鬼画符,如果宋长歌没死原身可能真什么都召不到。
毕竟,恶人中字写的和鬼画符一般的也就她宋长歌了。
随后来不及感叹原身误打误撞让自己重生,宋长歌便一咬牙将另一桶刺骨的冷水从头浇在自己身上。
顿时,头顶直接被冻麻,宋长歌甚至怀疑自己脑子会不会被冻傻。
顶着外面寒风,宋长歌咬咬牙又踢了不少家具,这才紧握双手在门口等着。
这场戏,将让她以最快的速度认清这个家里谁对自己有仇谁可以利用,还有秋荷话里的真假。
好在,终于在宋长歌被冻晕之前见到了一抹姜黄色。
宋夫人本邀着京中贵妇人在暖阁赏花,这寒冬腊月她府中牡丹正艳,可不就成了地位能力的象征?
偏偏这时候来了几个宋清清那伺候的丫头,说宋清清发了疯要杀贴身侍女秋荷。
若是平时,她随口两句便判了,可这当着一众妇人的面,她不处理的干干净净,往后自己的名声不知道被传的怎么样。
纵使这宋清清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孩子,除了大事上都见不着这孩子面,她这个主母也必须以热络温情的样子去对待!
当然,她还没蠢到让旁人来看自己家笑话,只带着几个亲近的贵妇前来罢了。
碧玉缠枝钗,姜黄绣珠褂,来者面容三十岁左右,走在最前面,宋长歌看定来者,当即装作一副濒死无助的模样对着宋夫人倒去。
宋夫人今天本就特意打扮,自然不想被这个一身血污和水渍的脏丫头沾上,可这个距离要是避开
为了自己的面子,宋夫人还是虚抬起手要扶宋长歌,却是在接触到的一瞬间又将人巧妙的推到身旁侍女身上。
笑话,她要是没这反应,做什么主母!
“这是怎么了,清清怎弄的如此狼狈?”宋夫人说着关心的话,实际上却偷偷挪远距离。
她没必要管宋清清的事,而且也从未短缺过这个妾生的女儿,只是,她这冷淡的态度加上宋清清本来的性子,这无异于直接告诉众人,可以直接欺负宋家三小姐。
毕竟一个废物,连主母都不屑去管,谁不想去抢些油水?
“主母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宋长歌可不惯着宋夫人,既然不想碰自己,那就说明她根本不想管这里的事,更不用谈公平。
既然如此
宋长歌奋力挣脱开扶着自己的侍女,一把扑进宋夫人怀里紧紧抱住哭诉:“秋荷不知受谁指使,我病了这些天她不仅没照顾反而想一盆冷水彻底冻死我!没办法我只好反抗,可我刚夺了她头上的簪子还未用多大力,这秋荷就跟中邪一样倒在了地上!”
“你先别急”宋夫人试着小幅度挣脱,可凉意已经沾染进身体,索性把慈母装到底,轻声安抚:“不要怕,来人,去三小姐屋里看看!”
宋夫人的贴身侍女也是有眼力见,当即使唤了两个丫头进去看,又取了自家夫人的狐毛披风盖在两人身上:“夫人,外面冷,不如先带三小姐移步海色阁换身衣裳?”
冻着三小姐事小,冻着自家夫人,那是拿几个三小姐都不够赔的!
谁成想,宋夫人刚要答应,宋长歌又是一声反对:“不行!主母,秋荷就算如此对我,那也是自小伺候我的人,这样莫名其妙被害,肯定是有人指使,又见事情败露对她痛下杀手,我咽不下这口气啊!主母事关人命,您不能不谨慎啊!”
奇怪。
宋夫人虽然久不见这宋清清,倒也知道她那柔弱性子,现在怎得如此大胆?
“三小姐净说笑,这府上芝麻蒜皮的小事都有人定夺,怎么能生出事关人命的算计?”宋夫人贴身侍女笑着回道,又搓了搓手关心的摸了下宋长歌的手。
果然冰凉。
“哎呀!这手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