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龇牙咧嘴地指了指地上的门板,示意小厮,记得给我把门安回去。
今天找什么借口去见见美人呢?
拿着扫帚准备开始摸鱼的一天,为鱼认真思索着这个问题。
云徊也是当年惨案的幸存者,他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自己该怎么告诉他,或者能和他交换手里的信息,拼凑出一点有用的线索呢?
为鱼慢慢在地上画着圈圈,陷入沉思。
大公子的院子里。
云徊在小厮的伺候下起身,净过脸穿好衣服后,随意地问了一句,“父亲可在正厅?”
小厮恭敬地回话,“回大公子,侯爷一大早就上朝去了。”
“上朝?”云徊眉一挑,有些意外。
“是,”小厮身子更低,“侯爷气不过,拿着先帝遗旨要进宫问个明白。”
云徊面上表情不动,“你们也不劝着点父亲。他如今手里并无兵权,贸然进宫怕是要吃亏。”
一院子的下人都跪下了。
明明云徊语气平常,但身旁伺候的人只觉得威压太甚,冷汗直冒。
大公子缠绵病榻,身形消瘦,气势却比侯爷还要骇人。
冷汗一滴一滴砸在地上,云徊不说话,众人都跟冰雕一样,动都不敢动一下。
“行了,等父亲回来我再劝一劝吧。”
云徊撂下一句,抬脚往下人的院子走去。
一院子的下人这才觉得自己能呼吸能动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