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是宗越尘欺人太甚,只名义上将我禁了足。”
“倒是檀郎你,她昨日回府后可曾与你争吵?”
宗云裳仰着头,眼中满是担忧。
一提这事,赵松和立即怒从心起,眼神瞬间布满阴霾。
“裳儿有所不知,太子派了个会武的奴婢贴身跟在棠氏身边。”
“我不过与棠鲤争辩几句,那奴婢就动手将我打伤!”
“棠氏本就狗仗人势,现下身边又有个目中无人的奴婢,日后她怕是要在府中横着走了!”
宗云裳惊呼道:“那个女人眼中还有没有三纲五常,竟敢让丫鬟打伤你?”
赵松和面色忍耐,沉沉叹气。
宗云裳轻蹙着眉头想了想。
“那个女人眼下有太子当靠山,我们动她不得,但我怎能眼睁睁的看着檀郎受委屈?”
“这样吧,我今日带的护卫待会儿便跟檀郎走,他会些武艺,想必能护你周全。”
听闻这话,赵松和大为感动。
他何德何能啊!
竟引的裳儿愿意与他倾心相付!
“裳儿,我怎能要你的人?”
宗云裳靠在赵松和胸膛处,面颊上飞上两抹红云。
她的手慢慢摸到赵松和腰带处轻轻一扯,欲语还休。
“檀郎,你我之间情深义重,还分什么你的我的。”
刹那间,两人视线黏着一处。
深色帐幔垂落。
床榻间人影迭起迭落。
半个时辰后,香汗淋漓的宗云裳俯靠在赵松和胸前,满眼算计。
“檀郎放心,那个女人得意不了多久,待她做出太子要的东西,还不任由你搓圆捏扁?”
“至多不过一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