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具,一层一层揭下来的。
……
京城,赵府。
眼看日上中天,棠鲤还未回来,赵松和喜形于色。
成了!
她现在都还没回来,肯定是回不来了!
一年前,他偶然得知有山匪隐匿在城南,那时不揭穿他们,就是想着或许有朝一日能派上用场。
果不其然,真就派上用场了。
山匪杀人不眨眼,棠鲤那个贱人必不可能归来!
想到这里,赵松和恨不能仰天大笑。
但他忍住了,他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接下来做什么?
对。
他要将事情闹大。
闹得越大越好。
如此一来,即便棠鲤走狗屎运死里逃生,她也再抬不起头做人。
说做就做。
赵松和抹了把脸就要出门。
盯了他许久的画竹从暗中走出,幽幽发问:“赵举人想去哪儿?”
赵松和满脸急色:“阿鲤昨日出门,至今未归,我要去报官寻她!”
画竹气得不轻:“我昨夜就告诉你了,棠掌柜无事,她不过出门访友罢了,最迟一两日就能回来。”
赵松和义正言辞:“这是你的一面之词,我不信你!我告诉你,若再耽搁下去,阿鲤真出了事,谁能负这个责任?”
“你若敢拦我,我就将你一同告上公堂,我倒要看看,东宫是不是能只手遮天!”
画竹气得一个倒仰。
油盐不进!还威胁上她了!
他当她是吓大的?
画竹正想动手,眼角余光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那张脸的主人正在朝她摇头。
见她不动,赵松和以为她被吓住,心道了句‘不过如此’。
两刻钟后,赵松和寻到顺天府外敲响报案鼓。
“大人!学生要报案!失踪案!”
“学生的妻子昨日午前出城送友,可直到这时仍旧未归,求大人为学生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