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今天刚吃了它的兄弟虾和螃蟹,就不赶尽杀绝了。”
宋雁亭都不知道她那个脑子怎么长的,但嘴角还是忍不住微微扯了下,坐在了她旁边。
谢棠本来以为身边的是秀兰,听见他坐下才转过头:“王爷?”
“这池子里有多少鱼经得住它抓。”说话的功夫又一条被叼了上来。
“王爷,你月奉多少?”
“嗯?”
“这么大个王府是不是不好养?”
谢远良是为了名声脸面不让家人享受,没苦硬吃,而宋雁亭像是养家拮据,所以才抠抠搜搜的。
宋雁亭脸都黑了,攥住她的手腕一拽,谢棠一个踉跄跌进他怀里。
谢棠职业习惯,别人一跟她来偷袭,她肯定要打回去,不过宋雁亭也早摸透她的习惯了,反手制住她,将她按在自己腿上:“整个京城没人敢像你这么大胆。”
谢棠不动了:“王爷想干什么?又要我喝春药?”
“侧妃,你难道以为,想有反应就只能靠春药?”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宋雁亭带着茧子的手就从她裙摆里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