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自然就知道了。
他寡言少语,陈玉壶也并不强求,到底是她疼了多年的孩子,舍不得苛责。
再说了,孩子又不是去耍钱吃酒了,怎么说也是去做正经事了。
母亲的轻轻放下,更加让林清浊心中生愧。
陈玉壶也难免唠叨了几句。
“清浊,你不是小孩子了,家中除却我和你姨娘,还有你的妻子和孩子,以后做事,要更加谨慎。”
“儿子晓得。”
陈玉壶在心里叹气,还是太平顺了,孩子都缺少历练。
像是方千南那个老东西,一点风吹草动就知道先护住老婆孩子。
这也不能说是孩子们的错。
林清桂用完了饭,还坐在这儿不走。
陈玉壶拿着一叠子丧帖,叹气。
“你与我说一说,外面的情况。”
林清浊淡然,“也没什么,不过就是一些守卫薄弱的人家,有些许死伤。”
陈玉壶晃着手里的一沓子丧贴,“你管这叫些许?”
林清浊看见了,但是不感兴趣,反正不是他们家死人。
在朝为官,多少听到风声,有心者早就该准备起来了。
忠勇侯府没有多做准备,不过是因为来自于父亲,和二哥。
两位武将的绝对自信。
事实证明了,他们确实应该自信。
府兵没有死伤,就算风波还没结束,也完全能撑到宫内的事情结束,父兄归家。
只是母亲怕是不这么想,大概他们要挨训了。
林清浊猜的没错。
林骥和林清浊休息好了之后,陈玉壶请了林骥过去。
说孩子们还是缺少历练,对家里不上心,哪怕提前说一声,或者送个话回来,也能让家里安心。
林骥觉得陈玉壶说的有道理!
反正这些年,陈玉壶不管和他说什么,都有道理。
陈玉壶说了,他就照做。
他管教孩子,就是一个办法,请鞭。
这次林骥拿了特制的鞭子,必定留下疤痕。
要让他们看见疤痕就想起来,曾经的教训。
他怎么教训,怎么管孩子,陈玉壶从来都是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