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庄重而友好。
玛丽亚与周喆直、章北海分别在两份备忘录上郑重签下了名字。
一份是民用技术合作的框架协议。
另一份则是军用技术合作的原则性共识。
“合作愉快，奥尔蒂斯总裁。”周喆直脸上笑容真诚，主动伸出手。
玛丽亚与他轻握：“合作愉快，周副部长，章大校。”
章北海的握手依旧简短有力，眼神中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
“联合科研与技术保障基地的初步选址，我们建议在川蜀省的国家级高新技术开发区。”周喆直翻开一份地图，指着其中一个标记点。
“那里配套设施完善，交通便利，高素质人才也充足。”
玛丽亚微微点头，oss早已对这个区域做过详尽评估，符合基金会的战略需求。
“安保方面，”章北海接过话头，语气严肃。
“我们将严格按照双方商定的细则执行。”
“基地内部安全，由贵方派驻的安保力量全权负责。”
“基地外围三公里范围，将由我方最精锐的特战部队与国家安全部门联合警戒，构建起立体化、全天候的安防体系。”
“任何未经授权的接近，都将被视为最高级别的安全威胁。”
他顿了顿，补充道：“可以理解为，一个拥有特殊豁免权的大使馆区域。”
玛丽亚对此安排感到满意。
这种内外有别的安保模式，既保证了顶点核心技术的安全，也充分尊重了华国方面，并让他们有参与感。
签署仪式结束，周喆直先行告辞，他还有其他重要公务。
章北海却留了下来，示意玛丽亚稍候。
“奥尔蒂斯总裁，”章北海的神情比之前多了几分私下的随意。
“这次谈判，贵方展现的诚意与实力，令人印象深刻。”
玛丽亚保持着礼貌的微笑：“章大校过奖，我们同样钦佩贵国的远见与魄力。”
“李先生……”章北海的目光深邃。
“他对华国的了解，似乎远超我们的想象。”
“我们高层，对这位神秘的李先生本人，以及他所构想的未来，充满了好奇。”
玛丽亚心中了然，这才是章北海留下来的真正目的。
“董事长事务繁忙，但我想，未来一定有机会，能与华国的朋友们更深入的交流。”她回答得滴水不漏。
章北海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
他知道，有些事情，点到即止。
“期待那一天。”他说道。
次日清晨，玛丽亚乘坐顶点控股的私人飞机，离开华国，返回洛杉矶。
洛杉矶，顶点控股集团总部顶层。
罗米修斯博士的办公室。
“两位请稍安勿躁。”罗米修斯博士脸上带着公式化的微笑，对眼前的两位俄国客人说。
“关于贵方提出的技术合作意向，我已经向董事长李先生详细汇报了。”
“李先生对和俄国朋友的合作，态度积极且开放。”
“但具体的技术层级与合作模式，还需要他本人最终决定。”
佐娅与阿列克谢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他们原本期望能更快见到那位神秘的李先生。
“在此期间，”罗米修斯博士继续说。
“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李先生特意交代，希望两位能好好体验洛杉矶的魅力。”
“两位在洛杉矶期间的所有行程与开销，都将由顶点控股全权承担。”
“我们已经为两位安排了一位经验丰富的公关专员，负责陪同与服务。”
佐娅和阿列克谢对视一眼，没有拒绝。
“那就多谢李先生和博士的好意了。”佐娅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次日清晨。
一名顶点控股公关专员的年轻女子，准时出现在他们下榻的酒店。
“庞琴科娃女士，彼得罗夫先生，早上好。”女子笑容可掬。
“我是艾米丽，接下来由我陪同两位。”
洛杉矶的街头，阳光明媚。
然而，真正让佐娅和阿列克谢感到新奇的，并非加州的阳光。
而是无处不在的oss-life个人ai助手。
巨大的商业屏幕上，一位虚拟偶像正用甜美的声音介绍着oss-life的最新功能。
公交站台的互动屏幕前，市民们对着空气比划，或者轻声与手腕上的智能手表交谈，处理着各自的事情。
处理日程、获取新闻、导航路线、在线购物……一切都显得自然而高效。
“这是……普遍现象？”佐娅忍不住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艾米丽微笑着解释：“是的，庞琴科娃女士。”
“oss-life发布后，因其卓越性能和人性化设计，迅速成为洛杉矶市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许多智能设备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