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山的铁证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如此苍白。
    它们被彻底淹没，甚至没有人再去讨论。
    “骗子！魔鬼！他们都该下地狱！”
    “我竟然还为这些混蛋说过话！我真是个傻逼！”
    “杀了他们！把他们挂在华尔街的铜牛上！”
    舆论，完成了180度的、堪称奇迹的暴力反转。
    而顶点控股的股价，在经历了短暂的下挫后，以一种充满了报复性的、凶猛的姿态，疯狂反弹，以前所未有的高度，冲破了云霄。
    而联盟的成员们，则迎来了真正的末日。
    他们的电话，被愤怒的投资者、被质询的董事会、被咆哮的媒体，彻底打爆。
    他们的公司股价，如同自由落体般，雪崩式的崩盘。
    更让他们感到绝望的是，fbi、cia、税务局、证监会……无数个调查机构的传票，如同雪片般，送到了他们的家门口。
    而这些机构的关键岗位上，坐着的，是早已宣誓效忠的，九头蛇的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