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
还好,她还有爹娘,是永远站在她这头的。
崔兰亭唇间苦涩,“伯母如此唤我,是折煞我了。”
赵应起身,严肃地端出一家之主的架子,“也是我往日错看了你父母,娶妻这等大事,你父母都不同你一起来,怠慢至此,要我们怎么信你?你们之间彻底说清楚也好,两家没有深仇大恨,往后桥归桥路归路,我就不留你用午饭了。”
崔兰亭心中忐忑,解释道:“伯父,若你们答应,我父母一定是会上门提亲的,聘礼与婚仪,都是按照娶妻——”
福宁听不下去了,也不想给他希望,“不必再说了。”
在他苍凉的目光转过来时,她拔高声量以表决心,“你是侯府世子,今科探花郎,是我们赵家高攀不起侯府,我们曾是未婚夫妻,以后别接触了,省的让你未来的妻子——江月娇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