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强!”
“彩礼方面,男方说了,绝对敞亮,五万块!外加冰箱空调等电器和三金,一样不少!”
媒婆得意地声音在雨里格外明显:“你说说这条件,在咱们这片儿,打着灯笼都难找啊!婉君要是点头,这事儿就算成了!”
屋外的雨声似乎小了些,但年家屋内的气氛却已凝重到快要滴出水来。
媒婆那尖细刻薄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年家人的心上。
“……失手杀了人,进去待了几年……两百斤出头……大字不识几个……”
这些话语如同重锤,一下下敲击着年大海紧绷的神经。
他堂堂七尺汉子,厂里的硬骨头,何时受过这等被人指着鼻子骂女儿的奇耻大辱!
要把他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女儿,嫁给一个刚从牢里出来的、肥头大耳的文盲屠夫?
“你……你给我滚出去!”
年大海脸膛憋得紫红,额角青筋暴跳,指着媒婆的手都在哆嗦。
他可以不待见许哲那小子,甚至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但那媒婆嘴里吐出来的这些腌臜货色,简直是在往他年大海脸上泼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