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体弱,被她这么一撞,当场倒地,口中鲜血喷落到胸口,血液在白色西服上大团大团地晕开,宛如新婚的红花,分外艳丽。
呼啦啦——
云旌堪堪站稳后,透过盖头缝隙看到一群保镖手忙脚乱地围过来,都在小声惊呼:
“完了,少爷晕过去了,这可怎么办?”
“时间快到了,要是再不拜堂就来不及了!”
“快快快,把少爷扶起来,太太说了,无论中途发生什么事,都要把流程走完。”
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几乎是架着阎承的胳膊把他给拖起来的,他四肢瘫软,活像被抽了骨头。
人都这样了,这婚就非得结吗?
云旌正要掀开盖头,旁边的保镖一把将她按住:“少夫人,现在可容不得你反悔。”
“新娘子跨火盆——”
这时,司仪的声音抽冷子响起,在场的所有人齐齐噤了声,周围静得发邪。
紧接着,云旌被保镖掐着脖子拎了起来。
她头被迫后仰,视线被鲜红的布料完全遮挡,只能通过脚底的炙热,感知到自己正被架在炭火上烤。
脚下的炭盆噼啪作响,火星四溅,裙边被燎出数个大小不一的糊洞,隐约露出的白嫩皮肤,已被烫得通红。
掐着她脖子的保镖声音低沉,手劲渐重:“少夫人,太太说了,要好好祛祛‘邪’气,少爷的病才会好,您就先忍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