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碰一碰,那便碰一碰。”
赵长庚叹息道:“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随意剥夺他人性命,若是这样,我们跟北宫雪虎有什么区别?”
萧寒衣淡淡道:“一个花魁而已,诸国战事四起,每年都有无数女子流离失所,国家灭亡,这就是这些人的宿命,我大隋国泰民安,每年都有新的女子补充到青楼,现如今,你同情一个娼妓?”
“殿下,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不是你杀别人,别人就杀你。”
乱世浮萍,盛世蝼蚁。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甚至在萧寒衣的观念里,奴籍都不能称之为人
赵长庚当然明白这些道理。
如果他这样做,不也一样是刽子手?
赵长庚提出疑虑:“可是你杀死了寇玉京,唯一的证人死了,不就反而证实了北宫雪虎的谣言吗?”
萧寒衣皱眉,这番话还真不像是赵长庚能说出来的。
她再次摇头道:“这不重要,你和萧家的关系,比什么都重要。至于谣言,那帮书生的言论,有何惧之?”
说完,她就打算出发。
赵长庚一把拦住了她:“你这把剑是祖传的吧,你都说了,上面都是蛮族的血,用它杀一个娼妓,这不是玷污了它?”
萧寒衣感受到赵长庚阻拦她的决心。
不由停住了身形,深深的看了一眼赵长庚。
“你的话确实有道理。”
“所以殿下有更好的办法?”
萧寒衣下了赵长庚给的台阶,将问题丢了对方。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