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平应了一声。
宁卫东拿了钥匙,钻进轿车直奔师大。
一个多月没见了,他有点想白凤玉这个水一样的女人。
不过今天去了怕是能看不能吃,最多去点个卯,省着叫她担心。
白凤琴放假回家,肯定在白凤玉那。
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
白凤玉这儿,刚俩就没得吃了。
一边想着一边开车,不多一会儿就到了师大住宅区。
把车停在马路边上,宁卫东顺小区大门进去,刚走不远就看见白凤琴裹着棉大衣,顶着个松散的丸子头,抻着脖子往这边张望,土气归土气,是真漂亮。
瞧见宁卫东立即小跑着过来:“卫东哥,你来啦!”
稍微犹豫一下,一把挽住了宁卫东的胳膊。
小脸红扑扑的,大概是给冻的。白凤玉接到电话回来,她就等着来了。
“怎么跑楼下来了?”宁卫东也没挣脱,笑着往单元门走。
恰在这时,从楼里出来一个半大老太太,看见宁卫东和白凤琴有说有笑的,一脸诧异叫了一声“凤琴”?
白凤琴眼里只有宁卫东,根本没看见对方,听到喊声才扭头。
被人瞧见抱着宁卫东胳膊,白凤琴有一瞬间慌张,却立即镇定住,笑着道:“李婶儿,吃了您~”
李婶儿一边打量宁卫东一边举起手里的搪瓷盆:“没呢,到路口捡块豆腐。这位同志是……”
白凤琴紧了紧双手,把宁卫东胳膊使劲压在胸前:“这是我哥~”
又跟宁卫东介绍:“哥,这是二楼的李婶儿。”
宁卫东点点头,也跟着叫了一声。
这个时候楼上楼下的关系还不像后世那么生疏,大部分都是一个单位,抬头不见低头见。
而且能住楼房的,大多是有点门路地位的,互相没有大杂院那么没界限。
顺着楼梯上去,白凤琴拿出黄铜钥匙开门。
白凤玉正从厨房往外端菜,看见宁卫东眼睛一亮,在围裙上擦擦手,抢几步上前。
到楼上,白凤琴已经放开,站到宁卫东身后。
“白姐,想我了没有?”宁卫东走进门,也没避讳白凤琴,一把抱住白凤玉。
在汉东已经把他跟白凤玉的关系挑明了。
“凤琴还在呢~”白凤玉挣了一下,却是没有挣开,弄的满脸通红。
宁卫东一笑,也没进一步动作,免得她太难堪。
到屋里闻到香味:“做什么好吃的了?”
白凤玉道:“都是你爱吃的,出去这一个月,都瘦了。”
宁卫东扫了一眼桌子,嘿嘿道:“还真都是可口的。”伸手就要抓,却被白凤玉拦了一下:“先洗手去,多大人了。”
这时候,宁卫东肯定乖乖听话,嬉笑着去卫生间。
白凤琴也跟着凑热闹,屁颠屁颠跟着:“我也洗手。”
一进卫生间,立即蹭到宁卫东身上,小声道:“卫东哥,我给你洗。”便是抛来一个媚眼。
抢着打开水龙头,拿起肥皂打出泡沫,两个软软的小手抓着宁卫东打手揉搓。
宁卫东没想到这丫头胆子这么大,白凤玉就在外边还敢撩他,不由瞪她一眼,小声道:“讨打是不是?”
白凤琴噘噘嘴,还想说什么,听外边白凤玉道:“凤琴,胡椒粉你放哪了?昨天吃面条还看见了。”
白凤琴吓一跳,手一缩。
她心里更害怕被发现了,这种感觉虽然刺激,但是真要被撞破了,她不知道怎么面对。
宁卫东一笑,还以为这丫头多大胆子呢~居然敢这么玩儿。
洗完手,宁卫东到桌上:“别忙了,快来吧~”
白凤玉“哎”了一声,把围裙解掉了,坐到宁卫东身边:“大中午的,就别喝酒了。”一边说一边给宁卫东添上米饭。
平时白凤玉可舍不得煮纯的白米饭,虽然她现在的生活条件算是不错了,但多年养成的习惯还是喜欢掺着粗粮吃。
宁卫东“嗯”一声,夹了一筷子黄花菜:“还是家里的好吃,这一个月可给我这张嘴憋屈坏了。”
白凤玉有点心疼,却不防旁边有个破坏气氛的。
白凤琴插嘴道:“我觉着食堂的饭菜挺好呀~这半年我还长了三斤。”说着还挺了挺那一对大雷,大抵上这三斤肉有一半长这上了。
白凤玉白她一眼:“都像你这么没心没肺?”
宁卫东问道:“工作上适应了吗?”
白凤玉道:“还行,后勤处的事儿不多,比居委会清闲,同事们也挺好。”
宁卫东一笑,同事能不好么~白凤玉的工作是姚志远给办的,姚志远从杨正东、刘芸两口子那多少能知道宁卫东的背景,白凤玉去了不说当菩萨供起来也得关照好了。
宁卫东道:“对了,函授学的咋样了?今年能考几门?”
提起这个,白凤玉来了精神:“应该能过两门,我们主任说了,等我拿到函授文凭,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