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能吓唬她······从她憧憬的小表情里,裴鄞毫不费劲地解读出了这些内容。
身下人实在娇气,不敢吃一点苦。哪怕她哄着他一次,说一句日后再也不会怕他······罢了,裴鄞暗自摇头,依她的性格,怕是说不出这样懂事的话来,再者,若她当真这样说话,那也不是她了。相处这么久,裴鄞几乎将她的性格摸清楚了九分。
她几乎集齐了所有自己不喜的因素。性子任性娇气,散漫贪财,时而明媚时而跋扈,时而柔软时而恶劣,不喜学习却会说甜言蜜语,受不了苦便格外会哄人。
怎会有这样的女子,裴鄞真诚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