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和柳子明姐弟俩，硬生生虐杀致使怨气冲天化为厉鬼，随后又将柳子明练成鬼儡，受自己操控，再利用他的力量，杀掉你看不过眼的同道中人，种种恶行历历在目，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嘛？”
    前面那些话，是柳依诺告诉她的，后面说齐老道杀害同道中人，是萧衍之的人调查的。
    虽然没有充足的证据，但从齐老道的面相里可以看到，他真的杀了不少人。
    两者相结合起来，事情就大致能确定了。
    “真的假，齐老道，她说的都是真的吗？”白笙喉咙好些了，就听到苏酥这番话。
    虽然一开始，齐老道带给她的感觉，是十分不友好的。
    但怎么说，大家刚才一起患过难，总归还是有一丝情谊。
    “是，那又怎样？”齐老道梗着脖子，一副死不认错的态度。
    “你们都是天才，年纪轻轻就有这等修为。我呢？年过古稀的年纪，依旧还是半桶水的道行，唯有靠招摇撞骗才能赚点小钱，有时候运气不好被拆穿，还得低眉顺眼的道歉，拉下老脸苦求人家原谅。每时每刻，我的自尊心都被人踩在脚底，你们让我怎么想，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