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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0章 并非良配

    他忽然笑了。
    “好一个‘家事生变,德行有亏’。”皇帝的笑声在大殿中回荡,“朕现在懂了。”
    他懂了什么,他没有说。
    “国师有此红颜知己,是福气,也是心累啊。”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柳如烟,“来人。”
    一名太监立刻上前。
    “赐座。就在……唐爱卿的旁边吧。”
    这道旨意,如同一记无声的耳光,狠狠地打在了柳如烟的脸上。
    慕卿浔谢恩,在那名太监的引领下,从容地走向唐宴沉的席位。她自始至终,没有再看柳如烟,也没有看唐宴沉。
    唐宴沉握紧了手中的那几页伪证,它们从未如此滚烫
    宫宴散了。
    丝竹声歇,舞女退场,殿内只余下酒气与一种心照不宣的沉寂。
    唐宴沉站在原地,直到所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才挪动僵硬的腿。慕卿浔的座位已经空了,仿佛那道惊心动魄的身影从未出现过。
    “唐大人,陛下有请。”
    内侍监尖细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像一根针,刺破了他最后的侥幸。
    御书房的路,他走过无数次,从未觉得如此漫长。每一块宫砖都冰冷地反射着宫灯的光,照着他惨白的脸。
    他输了。
    在天子面前,在一个乡野女子手里,输得一败涂地。
    御书房内,烛火通明。
    皇帝换下龙袍,着一身明黄常服,正临窗看着一盆墨兰。他没有回头,只是那份沉默,比任何质问都更有分量。
    唐宴沉跪下行礼。
    “臣,参见陛下。”
    “起来吧。”皇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唐爱卿,你觉得今晚的戏,好看吗?”
    这句话,问得轻描淡写。
    唐宴沉的心却重重一沉。他垂着头,不敢去看皇帝的脸。“臣,有罪。”
    “哦?你有何罪?”皇帝终于转过身,慢步走到书案后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是泄露了内阁机密,还是……欺君罔上?”
    每一个字,都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唐宴沉的背脊渗出冷汗,他无法回答。承认前者,是死罪。承认后者,同样是死罪。慕卿浔将他推下悬崖,皇帝则在崖底等着他。
    “臣不敢。”他只能说出这三个字。
    “你是不敢,还是没有?”皇帝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轻响,敲在唐宴沉的神经上。“朕只想知道一件事。你与那慕氏女子的婚约,究竟是真是假?”
    来了。
    这才是真正的审判。
    唐宴沉的喉咙发干,御书房内温暖如春,他却如坠冰窟。他可以辩解西苑修葺之事,可以说那是慕卿浔的凭空捏造,可婚约呢?白纸黑字,媒妁之言,是他父亲亲自定下,唐家无人不知。
    欺君,他赌不起。
    他闭上眼,再睁开时,声音沙哑得厉害。“回陛下……是真的。”
    空气仿佛凝固了。
    皇帝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意外,他只是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既是真的,为何要上那道‘德行有亏’的奏折?是想告诉朕,你唐宴沉连一纸婚约都守不住吗?”
    “陛下,臣……”唐宴沉想解释,他与柳如烟的情谊,他与慕卿浔的云泥之别。
    “君子重诺,不可轻毁。”
    皇帝打断了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你是朕的国师,是百官之首,是天下士子的表率。你的德行,关乎的不是你唐家一门的声誉,而是朝廷的脸面。”
    “朕的国师,岂能是一个背信弃义之人?”
    这句话,像一座山,轰然压下。
    唐宴沉的膝盖一软,几乎要站立不住。他明白了。皇帝根本不在乎他娶谁,不在乎这背后有什么儿女情长。皇帝在乎的,是他的“国师”出了一个可以被人拿捏的把柄。
    而解决这个把柄最简单的方式,就是让它变得名正言顺。
    “陛下,臣与她……并非良配。”他做了最后的挣扎。
    “良配与否,是你们的家事。”皇帝将茶杯放下,发出嗒的一声轻响,“但婚约,是信义之事。朕看,那位慕姑娘,有胆有识,临危不乱,配你这位国师,不差。”
    不差?
    唐宴沉的脑海中闪过慕卿浔那张平静的脸,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她不是不差,她是危险,是深渊。
    “此事,不宜再拖了。”皇帝下了结论,“钦天监下月就有几个吉日。你挑一个,把人风风光光地迎进门。也算了了你一桩心事,免得再有什么‘家事生变’,扰了国事。”
    这不再是暗示,是圣旨。
    唐宴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他想反抗,想怒吼,想告诉皇帝他被一个女人算计了。可他说不出口。
    说出来,只会显得他更加无能。
    他缓缓跪下,额头触及冰冷坚硬的金砖。
    “臣……遵旨。”
    三个字,耗尽了他所有的骄傲。
    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夜之间,飞遍了整个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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