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灯笼般的大眼珠子死死盯住了他。
    林川深吸一口气，忍住了使用职业者手段的冲动，暗道了三十遍弄坏了大楼他赔不起。
    “林，林川……我我，我头顶是不是有东西？”江琉璃紧紧捏住林川的手臂问道。
    “跑……”
    “什么？”
    林川一把扯住少女导盲杖的另一端，两人一前一后疯狂朝外面狂奔。
    身后传来大蜥蜴撞碎大门的声音，四脚着地追赶迅速，隔着距离近的时候他都能闻到那一股子恶臭。
    林川脑海中不禁蹦出来一个想法——
    这他妈真是幻影？
    你确定不是从哪儿抓来的真东西？！
    如此情况在大楼内其他两个同样上演了。
    “珊姐救我！”
    “笨，怎么被木头绊倒了！”
    “峰子救我！”
    “死道友不死贫道！”
    “我你！”
    关键是五感告诉他们这些东西全是真的，但气息感知告诉他们这是假的，强如孤儿三兄弟也感知不到这玩意的生命体征。
    江琉璃半路差点摔了一跤，回头喊道：“我的鞋子丢了！”
    隐约间他们能听到大蜥蜴的摩擦墙壁声音。
    林川自知现在不跑出大楼摆脱不了那玩意，情急时刻，他抓住江琉璃要去拿鞋的手，把人拖到了一个柜子里。
    江湖规矩，鬼不入柜子！
    进来后林川意识到不对了。
    这地方太小了，两人近到能感受彼此的呼吸。
    他只能和少女紧贴在一起，双臂环抱江琉璃的同时，小姑娘还老往他怀里蹭，白色头发弄得他鼻子发痒。
    “嘘！”江琉璃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认真道，“不要出声，会被发现的。”
    她眼中没有对异性接触的抵抗，全是对赢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