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能，小册子的评价是接近张居士，也就是张洞那种实力的可能性是极大的。
从青山道长对张洞的推崇，就可以知道青山道长是了解张洞的实力。
如果说终篇的杨间是鬼神的话，那么巅峰张洞就是半步鬼神，能让青山道长表述若能完美驾驭就有潜力达到那种层次实力的厉鬼肯定很特殊。
苏云可是知道民国时期的顶尖驭鬼者有多强，能成为青山道长核心鬼的寂鬼灵异力量自然非常强大。
从青山道长镇压的这么多厉鬼就可见一斑，而且这股灵异力量还非常克驭鬼者，直接作用于意识，寻常驭鬼者根本无法驱使自身的灵异力量进行对抗。
大概也只有达到异类那个层次，才能在这股灵异力量之下多撑一段时间。如此对照下来，就知道那个灰白鬼眼不简单。
不知道青山道长是什么时候进行这里的布置，但时间肯定不短。而灰白鬼眼长时间对抗着这股力量，依旧没有陷入死机状态，还有余力，可见其恐怖。
要将灰白鬼眼弄出来也很简单，灰白鬼眼本来就有余力，它只是需要一个外力。苏云敢说只要有个人过去接触一下它，瞬间就能挣脱灵异平衡状态。不过那会儿恐怕是鬼驾驭人比人驾驭鬼可能性更大。
“我驾驭厉鬼应该不痛苦吧？或者说会直接被亘古不灭的规则力量排除在外？”苏云挺好奇这个灰白鬼眼有着什么效果。可如果自己不尝试驾驭，将其放出来的话，最后的压力估计还得落到杨间头上。
驾驭压制这只鬼眼，苏云肯定没问题，能与之形成平衡关系的寂鬼对苏云都没造成多少影响，鬼眼当然也不行。
苏云只是觉得没苦硬吃，不是他的性格。驾驭厉鬼的力量受到的折磨可不小，看看莫蒂的变化就知道。
每个驭鬼者驾驭厉鬼初期都要饱受折磨，后来不再痛苦，那是灵异力量把身体都侵蚀完了，自然不再感觉痛苦。
不过为了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苏云还是打算接触一下这只鬼眼。真折磨的话，大不了到时候再将其剥离出来，将其封存起来就好了。
驾驭一只厉鬼的驭鬼者体内厉鬼被剥离，就等同死亡。苏云没有这方面的顾虑，顶多痛那一下，死亡跟他不沾边。
鬼林外，施琦傻眼地看着宋书航，非常想说上一句：不是，兄弟，这种环境下，你是怎么睡得着的啊。
施琦倒是不知道宋书航特殊的入梦能力，不过之前宋书航都是自然而然的睡梦中入梦，这次却是宋一施加的影响。否则这样的环境下，宋书航还真不会离谱到这种程度。
宋书航再度入梦，而这次入梦的角色是个女人，一个非常惊艳的女人。
闪耀的霓虹灯光将一栋建筑照耀得金碧辉煌。这栋建筑外观华丽，内部富丽堂皇，灯光优美璀璨。
“玫瑰，玫瑰，最娇艳……”人未进舞厅，悠扬的歌声便传递出来。夜晚进入舞厅，舞池里勾勒着舞女们的曼妙身姿，令人流连忘返。
舞厅的舞台布置也是最好的，舞台的中间有十层台阶，台阶背后是重叠起来的白色叶子，叶子的左右两旁是供演员从各个入口处进舞台。
地上放着像折光镜一样的东西，照在大厅的各个角落上，大厅铺着巨幅的红色地毯。
大厅摆放着一张张圆桌，桌上的布置优雅，招待的都是上流人士。一个个西装革履的男士一边谈笑风生，一边入座欣赏舞女舞姿。
周围的霓虹灯宛如七色的彩带，为原本已经金灿灿的舞台再缀上风采。上方的灯火也不甘落后，将这个舞台裹得满满的，灯火辉煌，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
乐队成员分布在舞台两侧，随着一名女子的登台，舞厅内的气氛达到顶峰。即使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也为女子的出现而呼声。
一身白色牡丹旗袍衬托出曼丽身姿，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的珠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
这便是金樽舞厅第一歌星沈莹。
台下的人无一不在为这位女歌星的登台而感到激动。
随着音乐响起，沈莹翩翩起舞，如蝴蝶般飞舞着，像婀娜多姿的柳条扭动着，细碎的舞步，繁响的乐声，轻云般慢移，旋风般疾转，美的让人陶醉。
“浮云散，明月照人来～团圆美满今朝来……”轻柔的歌声让听众沉迷其中。
宋书航跟随着这个绝代歌星的视角，目睹了民国时期灵异复苏故事的一角。
在灵异复苏后，沈莹成为了一名驭鬼者。她成为驭鬼者的过程很简单，因为这只鬼跟她非常契合。
正是灵鬼宋一驾驭的这只厉鬼，杀人规律就是观赏欲。一旦受到灵异力量影响，被激发出观赏欲，意识就会瞬间拉入厉鬼构筑的意识世界，外界躯壳死亡，意识则是沉沦其中，成为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