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离弦,直穿烟雾,烟雾里的月山间惊讶的“咦“了一声便急速远去。
最无力懦弱的这一刻,她只需要一个肩膀,一个身影,其他什么都不需要。
我尴尬地笑了笑,也不是自己矫情,就觉得自己男人的行踪我还得从别人口中才知道,我假装若无其事地说:“说了,我忘了。”然后我便找个借口离开包厢了。
乔安明不想多说一句话,直接就挂了电话,将手机扔进身旁的皮椅里。
暂时辞不了职,我也不可能不要工资就走人,只能默默地等着他找到人了再走。
在他的控制之下,周围的空间渐渐开始模糊扭曲逐渐的消散,直到最后,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场景还是那个工厂,只不过他们在工厂后面的被圈起来的院子里面而已。院子中长满了树木,郁郁葱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