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的侵略性，让他忘了。
    这是在演戏。
    他怀疑，江枫是真的想要动手。
    “你很紧张吗？”
    江枫的眼神，看着副导演，充满了戏谑。
    像是看一只慌张到极点的老鼠一般。
    “怎......怎么可能。”
    副导演还在嘴硬。
    但慌乱的眼神，以及结结巴巴的语气，还是出卖了他。
    “不紧张就好。”
    “别紧张，我只是帮你抖抖灰。”
    江枫用手轻轻拍了拍副导演的肩膀。
    随后不再看副导演。
    副导演趁机松了一口气。
    “曹导，怎么样？”
    江枫看向坐在中间的曹导。
    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玩世不恭，笑嘻嘻的样子。
    “可以了。”
    “收。”
    曹导说道。
    他怕江枫再演下去，把副导演吓得尿裤子了。
    那可就不好了。
    “好。”
    江枫点头。
    随后，脸上的神情，发生了发生了变化。
    再次变回了刚才那个慌张的群演。
    就连眼神，都从刚才的冷漠，变成了柔和，慌张。
    “曹导，您看我刚才演的还行吗？”
    江枫带着两分讨好的神色看向曹导。
    仿佛刚才那个变态，不是他一样。
    “不错。”
    曹导点头。
    随后，带着一分喜色说道。
    算是认可了江枫的演技。
    而周围的工作人员，以及副导演，演员。
    听到曹导的嘴里，冒出不错的两个字。
    皆是瞪大了双眼。
    竖起了耳朵。
    不敢相信，这是曹导的嘴里，能够说出来的词语。
    特别是副导演。
    他是选角导演。
    要知道，他给曹导整整选了五批。
    其中不乏很多的演技派。
    实力派。
    但曹导从来没有说过不错这两个字。
    现在，曹导竟然对一个群演说了不错两个字？
    这还是曹导？
    周围的演员，更是惊讶不已。
    曹导，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了？
    这还是曹导？
    “不错的意思是？”
    江枫疑惑的问道。
    看上去有些呆呆的。
    但在场，却没有一个人敢小看他。
    因为刚才，江枫的演技。
    已经让大家对他这个群演刮目相看了。
    “不错的意思，就是不错。”
    曹导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