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地掉了一滴泪下来。
一想到前世她和覃德政的惨状,钟筱就心如刀绞。
这是她重生以来,第一次发自肺腑地落泪。
覃德政被钟筱的眼泪吓到,站起身来,语气关心又带着几分严肃。
“筱筱,你怎么哭了?怎么回事?”覃德政说,“是不是杜华成那个孙子欺负你了?”
钟筱点点头。
“不仅是杜华成,还有杨月荷和杜莺儿,以及那个周咏新。”
“杜莺儿把我从二楼楼梯上面推下来,就是想让我断腿,想代替我去工农兵大学,我这里有您给我的介绍信,她是想鸠占鹊巢。”
“如果她有了介绍信,她就可以不用下乡了。”
“杨月荷一直在我面前装贤良淑德,但其实早就伙同周咏新一期,想让周咏新骗我跟他私奔,然后由周咏新把我带去乡下,这样他们就可以高枕无忧地拿着钟家的财产远走高飞。”
“钟家的所有家当几乎都已经被杜华成变卖成了黄金和其他首饰、美钞、港城币,他们要跑路去港城。”
“什么!”听到这里,覃德政再也忍不住,一个巴掌拍在桌子上,“看老子今天不去钟家打死那个死没良心的畜生!”
说着他就要去抄家伙。
钟筱及时按住他,语气一转。
“二外公放心,现在那些东西,都在我这里,安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