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狂妄无礼、不知天高地厚的后生晚辈,易升紧紧皱起眉头,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拼命压抑着内心熊熊燃烧的怒火,缓缓开口质问道:「你们正兴当行难道真的不清楚张家想要拿下的那块土地乃是一块风水宝地吗?那可是难得一见的福泽之地啊!」
然而,那个被称为六子的年轻人却只是面带一抹浅浅的、充满嘲讽意味的笑容,满不在乎地回应道:「知道或者不知道又能怎样呢?这可不是我应该去操心的事情。再说了……」
说到此处,他突然话锋一转,目光轻蔑地看向易升,嘴角微微上扬,继续说道:「倒是您和您那位兄弟,放着血海深仇不报,反而屁颠屁颠地跑去给萧家当走狗这么多年,你们可曾想过这样做是否对得起含辛茹苦将你们养大成人、传授技艺的师父?」
听到这番诛心之言,易升如遭雷击一般,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无尽的仇恨瞬间涌上心头,仿佛决堤的洪水般无法遏制。
他的脸色变得极为狰狞扭曲,面部肌肉不停地抽搐着,双眼更是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发亮,宛如两颗即将爆炸的火球。
「哟呵——瞧瞧,这就着急上火啦?我不过才说了几句实话而已嘛。」六子见状,不仅没有丝毫畏惧之意,反而一笑,对易升那几乎可以杀人的凶狠眼神完全视若无睹,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此时的易升已然怒不可遏,他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你找死!」
话音未落,只见他如同一只凶猛残暴的恶兽一般,张牙舞爪地朝着六子猛扑过去。
刹那间,拳风呼啸,腿影交错,易升施展出一连串狠辣凌厉的杀人绝技,招招致命,毫不留情。
面对易升狂风骤雨般的攻势,六子却显得异常灵活机敏。
他身形飘忽不定,左闪右躲,总能巧妙地避开对方的攻击,硬是让易升连一下都未能击中自己。就这样你来我往,双方僵持不下,一时间难分胜负。
就在易升因连续出招而体力略有不支,不得不停下脚步稍作喘息调整之际,一直处于防守态势的六子终于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绝佳的反击机会。
只见那记鞭腿犹如疾风骤雨般迅猛,带着凌厉的风声直直地朝着易升袭去。
易升根本来不及反应,瞬间就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击倒在地。
而对方并未就此罢休,紧接着又是一记势大力沉的猛跺,狠狠地跺在了易升的胸口之上。
只听得“咔嚓”几声脆响,易升的胸口处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断裂声,竟是整整五根肋骨被跺裂开来!
与此同时,那股恐怖的暗劲如同汹涌的波涛一般,迅速穿透易升的身体,直击他的五脏六腑。
刹那间,易升体内的脏器遭受了严重的破坏,鲜血从他的口中狂喷而出。
「不自量力,竟敢跟我动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六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口吐浓血的易升,满脸不屑地嘲讽道。
话音未落,他便飞起一脚,将易升像垃圾一样踢下了擂台。
「大哥!」一直在台下观战的易落目睹此景,顿时急红了眼。
他毫不犹豫地脚下用力一蹬,身形如离弦之箭般飞射而出,稳稳地接住了被扔出擂台的易升。
然而,此时的易升早已伤势过重,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无论易落如何拼命摇晃和呼喊,他始终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
望着怀中毫无生气的兄长,易落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正当他不知所措之时,六子竟然趴在擂台边的拦绳上,一脸贱笑地对着他说道:「,别担心,我可没下死手哦。要是你赶紧带他去找个医生瞧瞧,说不定还有得救呢。」
听到这番话,易落气得浑身发抖,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有一团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
他瞪圆了双眼,死死地盯着六子那张可恶的嘴脸,急促地喘息着。
此时此刻,他的内心充满了愤怒与不甘,有太多的话语想要喷涌而出,但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异物紧紧堵住了一般,让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只是易落一个人,当他在包厢内亲眼目睹易升遭受六子的重创时,就连一向沉稳的萧正安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
只见他迅速地伸手按下包厢里的话筒开关,并大声喊道:「易落,赶紧带着易升退场!我们萧家认输了!」
尽管易落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但面对眼前如此严峻的形势,他也深知别无选择。
于是,他咬咬牙,用尽全身力气撑起受伤的兄弟,以最快的速度带着易升离开了场地,匆忙寻找可以为其治疗伤势的地方。
而此时,在监控室内,阎晓乐正津津有味地吃着瓜,观看着这场激烈的比试。
然而,当她看到萧家竟然就这样轻易地认输时,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