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倒好,居然背地里耍这种阴险手段!真是太丢人了!」
六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那颗躁动不安的心平静下来。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直直地射向江诗媛,带着一丝质问和不满说道:「那证据呢?光靠嘴巴说说可不行啊!你们总得拿出点真凭实据来才行,总不能仅凭你们的片面之词就让我们相信吧?」
听到六子这番话,江诗媛刚要张嘴解释,却被六子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被绑架的人逃走了?这算哪门子证据啊!根本就站不住脚嘛!」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显得有些激动。
江诗媛再次试图开口,但六子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继续大声嚷嚷着:「但什么呀但!没有证据就是没有证据,这还有啥好说的!」此时的六子情绪愈发激动,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质问着江诗媛。
「既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你们居然还敢如此大摇大摆、不知羞耻地跑到这里来胡说八道一通!」六子越说越生气,声音也越来越响亮,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一般。
紧接着,他更是直接指着江诗媛的鼻子怒斥道:「江宗师,江馆主,我倒要好好问问您了!您是不是觉得这里是您自个儿家开的道馆啊?
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张开那张红口白牙,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呢?难不成咱们这练武堂以及整个武道协会都是您一个黄毛丫头说了算吗?」
江诗媛被对方的话语呛得满脸通红,她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给对方一个狠狠的教训。
就在这时,一旁的张天明刚想开口帮忙说话。
「我说」他才说了两个字,便被对方粗暴地打断道:「我什么我?没轮到你说话呢!门口路过一辆粪车,你都迫不及待地想去尝尝那味道是咸还是淡啊!」
「江宗师、江馆主,我现在最后再问您一遍,您今天来到这里到底是出于您自己的意愿,还是受您父亲江入海所指使?这一点您必须给我讲个明白!」
此时的江诗媛已然气急败坏,原本优雅的形象荡然无存,言辞也越发犀利和激烈起来。
「老母猪耕地,敢做不敢认吗!」江诗媛十分生气,变得言辞激烈起来。
而另一边的六子则紧紧抓住对方没有证据这一弱点不肯松口,他梗着脖子喊道:「既然我没有做过那些事情,又凭什么要让我承认?」
就这样,双方互不相让,各持己见,争论声越来越大,局面逐渐失去控制。
眼看着这场争吵愈演愈烈,随时可能引发更严重的冲突,作为此次比赛的监督者,实在别无他法,只得赶紧站出来高声宣布:「好了好了,大家都先冷静一下!比赛继续进行,请各位回到各自的位置上!」
「明明都可以回去了」六子一脸无奈地长长叹息了一声,然后朝着赵易天缓缓地招了招手,说道:「来吧来吧,动作快点儿,赶紧结束这档子事儿,我可还得赶着回去照看店铺呢!」
听到这话,一旁的江诗媛顿时就不干了,她柳眉倒竖,气鼓鼓地反驳道:「哼!你这家伙颠倒是非竟然还有理了不成?明明就是你不对在先!」
然而,对于江诗媛的指责,六子却是丝毫不在意,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回应道:「小丫头片子,我才懒得跟你争辩这些个没意义的事情呢。等我回头回到家去,一定会去找你父亲好好说道说道,让他来管教管教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
说完,他还得意洋洋地冲江诗媛扬了扬下巴。
深知眼前这个人向来喜欢逞一时的口舌之快,江诗媛心中虽然依旧愤愤不平,但却也不想再继续与他纠缠下去。
于是,她干脆一屁股坐到了候场区的椅子上,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开始询问起江涛那边的情况:「喂,爸,你有没有把萧若然安全送到萧家啊?」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
阎晓乐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屏幕之上,她的手指不停地拨弄着自己的指甲,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就在刚刚,她还觉得这场比赛看得不够过瘾,心里暗自期待着更多精彩的场面出现。
然而,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半途中竟然杀出了一个名叫江诗媛的人物。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好的不灵坏的灵啊!
一想到这里,阎晓乐的心就猛地往下一沉,因为她清楚,如果江诗媛搅和进来,那她之前投入的资金恐怕就要打水漂了。
就在这时,丁刀从外面处理完事情回到了房间里。
他一眼便瞧见了阎晓乐那张愁眉苦脸的面容,只见她的双眼几乎都要紧贴到屏幕上面去了。丁刀见状,赶忙走上前去,故意装出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安慰道:「哎呀,我的晓公主,您这是怎么啦?为何如此愁眉不展呢?」
听到丁刀的声音,阎晓乐缓缓抬起头来,一脸忧虑地问道:「丁叔叔,您老老实实跟我讲,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