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眨眼,“烤包子可不能少!”
晚上,祁明远躺在宾馆床上划着手机搜索“江格尔”,粗犷的歌声从扬声器里迸出来,他不知不觉听了三个小时,连烟灰缸里积了三根烟头都没察觉。
睡前他习惯性摸向行李箱里的褪黑素,手指却在半空停住了,今天居然完全没想起这玩意儿。
窗外传来隐约的冬不拉琴声,混着江格尔雄浑的唱腔,像给耳朵灌了半斤烈酒。
第二天他是被阳光晒醒的,祁明远眯着眼看手机,9:27。
他盯着天花板愣了两秒,才意识到这是半年来第一次自然醒。
祁明远起床,惬意地伸了个懒腰,而后利索地开始洗漱。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外乡人,阿不都大哥那么好的人你也骗?”字里行间透着草原姑娘特有的直爽,“我们蒙古人最恨骗子,你要还是个男人,中午十二点来赛里木湖东门说清楚!”
祁明远盯着屏幕,牙膏沫顺着下巴滴在衣领上。
他手指在键盘上悬了半天,最后只回了个问号。
他表示,他不是很能理解,他做了什么?怎么就成了骗子了?他骗司机阿不都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