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航线图,”芙宁娜展开ixflip2,屏幕上的飞行轨迹正穿过湖南、湖北,“再过两小时就到北京了。我查了北京的实时公交,咱们落地后坐机场快轨到东直门,再转107路电车去酒店,刚好能赶上晚高峰的电车盛况。”她特意把107路的车型截图存进相册——“无轨电车青年jnp6120ev”的字样用红框标了出来。
阿黄摸出红米watch5,对着反光镜面调整相机肩带。手表的天气界面弹出北京的实时信息:“23c微风空气质量优”,下面还附着条公交提示:“今日107路因道路施工,部分站点临时调整”。“看来得改路线了,”他点开北京公交app,“要不从东直门坐24路?车型是北汽福田的纯电动,也能拍到鼓楼的夜景。”
空突然指着窗外:“那是黄河吗?”机翼下的黄色河流像条蜿蜒的绸带,两岸的农田排列得整整齐齐。阿黄举起相机,把黄河与机翼同时拍进画面:“等下到了北京,咱们去看永定河,据说公交集团在河边新开了条观光专线,用的是复古电车。”王萱立刻在《北京公交志》上圈出“永定河观光1路”的条目,旁边标注着“仿古铛铛车每日9:00发车”。
飞机开始下降时,阿黄的耳朵传来熟悉的胀痛。他嚼着口香糖望向窗外,北京的轮廓在云层下渐渐清晰:二环的护城河像条绿色项链,长安街的车流汇成金色的河,远处的燕山山脉在暮色里泛着青灰色。“快看那片停车场,”神里绫华指着航站楼旁的公交枢纽,“好多黄色的出租车,还有红色的公交车!”
首都机场t3航站楼的廊桥刚对接好,阿黄就拎着相机包冲在了最前面。他站在舷梯上拍机场大巴——首汽集团的金旅客车正排队候客,车身印着“机场快线北京站”的红色字样,车顶上的行李架堆着乘客的行李箱。“这车型跟西安的机场大巴同款,”他对比着手机里的照片,“只是涂装换成了北京的红色。”
取行李时,传送带旁的显示屏正在播放机场交通指南。阿黄盯着屏幕里的机场快轨画面:列车穿过蓝色的隧道,车窗映着航站楼的玻璃幕墙。“从t3到东直门只要18分钟,”他念着屏幕上的文字,“比西安机场大巴快多了。”芙宁娜突然拽他的胳膊:“快看那边!有人举着‘北京公交博物馆’的接站牌,会不会是同好?”
机场快轨的站台亮着冷白色的灯光。阿黄摸着站台的玻璃护栏,上面贴着不同年代的列车海报——从1965年的首款地铁列车,到2025年的无人驾驶车型,像部浓缩的公交史。列车进站时带着轻微的风声,车身侧面的“首都机场线”字样在灯光下闪着光,他立刻举起相机,镜头捕捉到车门上方的电子屏:“下一站三元桥预计3分钟后到达”。
“这列车是无人驾驶的,”王萱指着驾驶舱的玻璃,“你看里面没有司机,全靠ai系统操控。”阿黄凑近玻璃拍控制台,屏幕上的实时路况图正显示着列车的精确位置,误差不超过30厘米。“中山的地铁要是开通了,不知道会不会用同款系统,”荧托着下巴畅想,“到时候202路的公交站就能直接连地铁站了。”
快轨驶进东直门站时,站台的广播响起清脆的报站声。阿黄刷红米watch5出站时,读卡器发出“嘀”的轻响,屏幕弹出“北京互通卡余额298元”的提示。“果然能用,”他晃了晃手腕,“等下去坐107路,试试无轨电车的读卡器会不会认。”
东直门公交枢纽的晚高峰正酣。阿黄站在站台标识前拍个不停:107路的站牌是墨绿色的,上面用白色字体写着“东直门枢纽站——白石桥东”,车型标注着“无轨电车”,旁边还画着根架空线的简笔画。“跟中山的公交站牌风格完全不同,”他翻着手机里的中山站牌照片,“咱们那边是绿底黑字,这里更像老上海的电车风格。”
一辆红色的无轨电车缓缓进站,车身上印着“107”的绿色字样,车顶的集电杆正随着车身摆动,在架空线上划出轻微的火花。“是青年jnp6120ev!”阿黄举起佳能500d,镜头对准电车的集电杆——那金属触点在夕阳下闪着光,与西安铛铛车的铜铃形成奇妙的呼应。
上车时,阿黄特意用红米watch5贴近读卡器。“嘀——学生卡。”的提示音让他愣了愣,低头才发现手表的nfc界面误切到了中山的学生公交卡页面。司机师傅笑着摆手:“没事,全国卡都能刷,刚才有个西安来的游客也刷的外地卡。”他指了指投币箱旁的标识:“我们这电车刚换的智能读卡器,能识别全国300多个城市的卡。”
电车驶过鼓楼时,阿黄突然让大家看车窗上方的线路图。绿色的站点标识旁,每个站名都附了张简笔画:“安定门”旁画着城楼,“后海北沿”旁画着荷花,“白石桥东”旁则画着国家图书馆的轮廓。“比咱们中山的线路图贴心多了,”芙宁娜用ixflip2拍着线路图,“回去可以建议公交公司也加些景点插画。”
车窗外的胡同渐渐亮起灯笼,煎饼摊的香气顺着车窗缝钻进来。阿黄盯着电车的仪表盘——速度稳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