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ate60rs拍窗外的江景,卫星模式下的公交像片绿叶飘在蓝色的江面上。“这车门设计很特别,”她指着自动内摆门,“比我坐过的公交更安静。”阿黄演示着开关门:“内摆门适合人多的站点,塞拉门密封性好,跑高速时风噪小3分贝。”
博物馆的编钟表演刚结束,胡桃就拽着甘雨去看越王勾践剑。红色裙摆扫过展柜的玻璃,带起串细碎的反光。阿黄蹲在公交旁拍轮胎,朝阳牌的cr926花纹里卡着片东湖的荷叶,与武汉公交的防穿刺轮胎比,花纹深度多了12毫米。“中山的路多碎石,”他跟甘雨解释,“轮胎耐磨系数得比城市公交高20。”钟离先生站在车旁看涂装,怀表盖内侧的“光绪二十六年”字样,与车身“中山公交”的标识在夕阳里形成跨越百年的对视。
傍晚去江滩公园看日落时,甘雨突然指着天边的晚霞:“像不像璃月的霓裳花?”阿黄把中山公交的绿色车身当作前景,红米turbo4pro的超广角镜头将晚霞、江景、车流一同框进画面——那抹绿色像块沉稳的底色,托着流动的光影。胡桃举着拍立得跑遍全车,把每个人的笑脸都拍进相册:甘雨的耳尖沾着夕阳的金光,神里绫华的围巾与车身上的绿色形成柔和的撞色,钟离先生的怀表链在暮色里闪着细光。
晚餐在江滩边的排档吃小龙虾时,阿黄把中山公交的钥匙放在桌上。金属钥匙扣上的“202路”标识,与甘雨平板上的荷花速写形成奇妙的呼应。“明天去古琴台,”他转动钥匙圈,宁德时代电池的续航还剩280公里,“坐我的车去,比公交快15分钟,还能在车里放行李。”甘雨突然指着钥匙扣笑:“原来你是公交司机,难怪对车辆这么熟悉,跟璃月的港口管理员一样,连船的每颗铆钉都记得清楚。”
夜色漫过长江二桥时,阿黄把车停在江滩停车场。绿色的车身在路灯下像块温润的碧玉,与远处402路公交的红色涂装遥相呼应。他摸出小米15spro,玄戒芯片自动连接了车载wifi,屏幕上弹出老张的消息:“车已检查完毕,电池恒温25度,放心用。”左手的红米watch5震动时,步数显示今天走了21450步,比昨天多了近3000步——大概是多了个人,连脚步都轻快了些。
胡桃突然把张拍立得拍在引擎盖上:画面里,10个人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正好投在中山公交的绿色车身上,像给这片移动的绿荫,缀上了串会笑的剪影。阿黄突然明白,无论是中山的202路,还是武汉的578路,这些奔跑的绿线从来都不只是交通工具,它们载着的,是相遇的缘分,是同行的温暖,是那些藏在车轮与足迹里的,流动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