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渡码头汇合。”
胡桃举着拍立得跑向出租车时,阿黄按了下后门按钮,塞拉门“嘶”地滑开。红色裙摆扫过绿色的车身,画面里她的笑脸与“暂停运营”的线路牌在阳光下重叠。甘雨突然回头挥手,淡蓝色的衣袖在风里飘得像片荷叶:“注意防晒,厦门的紫外线比赣州强30!”阿黄笑着点头,左手的红米watch5震动时,《iaidrive》的前奏正好响起——他要去的第一个机位在环岛路,据说能拍到金龙公交与海浪同框的画面,绿色的中山公交停在路边,会是最好的前景。
车过曾厝垵时,阿黄按了下前门按钮,内摆门在行驶中纹丝不动——系统的安全锁果然灵敏。phonk的重低音从耳机漏出来点,混着哈曼卡顿音响的待机声,像给车轮碾过路面的节奏加了层滤镜。他望着后视镜里的厦门街景,突然明白,那些白色的brt公交与绿色的中山公交,那些海浪与车轮,本就是同一种流动的语言——在2025年的夏天,用各自的轨迹,书写着关于相遇与奔赴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