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米之家出来时,每个人的手腕上都多了抹亮色。芙宁娜晃着薄荷绿的手环转了个圈,天蓝色裙摆扫过公交的绿色涂装,在青石板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快看我的步数!”她把屏幕转向阿黄,数字在阳光下闪着光,“从店门口到公交才走了28步,比在鼓浪屿走的路少多啦!”阿黄举着刻晴的手机拍照时,顺手连上了蓝牙耳机,phonk的鼓点刚在耳麦里响起,就被胡桃拍立得的“咔嚓”声打断——照片里的众人站在绿色公交前,各色手环在朝阳里像串移动的彩虹,轮椅存放区的行李上,新贴的照片里还能看见小米柜台的反光。
重新上车时,阿黄按了下后门按钮,塞拉门“咔嗒”轻响着合上。神里绫华把冰海蓝手环与vivo手机摆在一起拍照,屏幕上的晨曦金与冰海蓝在阳光下融成温柔的光。“去开元寺得走太平路,”阿黄把导航路线调出来,屏幕上的绿色线路像条缠绕在古城地图上的丝带,“顺路能吃谢怀亮芝麻茶,听说他们的杏仁茶比福州的鱼丸还绵密。”他突然拍了拍驾驶座后的挡板,那里贴着张芙宁娜在广济桥的合影,天蓝色裙摆上还沾着片凤凰花瓣。
谢怀亮芝麻茶店的木桌还留着昨夜的芝麻香,芙宁娜捧着碗杏仁茶时,天蓝色的裙摆几乎垂到地面。“这细腻得像云絮!”她用小勺舀起半勺对着阳光看,茶汤顺着勺沿滴在裙摆上,晕开个浅褐色的小圆点,“比厦门的沙茶面更配我的新裙子吧?”钟离先生正用小勺搅着芝麻茶,怀表链与木桌的碰撞声里,突然插进胡桃拍立得的“咔嚓”声:“快看绫华拍的杏仁糊!”她把手机屏幕转向众人,vivo镜头下的杏仁粒清晰得能数清纹路,浮沫的涟漪像片缩小的韩江。
从芝麻茶店出来时,午后的阳光正烈。阿黄按了下前门按钮,内摆门滑开的瞬间,23度的冷气立刻裹着凤凰花香涌出来。芙宁娜第一个冲进车厢,天蓝色的裙摆扫过门槛的金属条,带起串细碎的响动——是她在牌坊街买的铜钥匙扣,正随着动作在裙兜里轻轻碰撞。“去汕头得走潮汕环线高速,”阿黄把导航路线调出来,屏幕上的绿色线路正跨过韩江,“车程一小时四十分钟,正好赶上汕头小公园的夜市。”他突然按了下喇叭,短促的“嘀嘀”声混着哈曼卡顿音响的潮语歌曲,惊得路边的凤凰树下落满了花瓣。
车过汕头海湾大桥时,阿黄把时速提到85公里。12米长的绿色车身贴着海面行驶,影子在湛蓝的海水里拉成条晃动的绿绸带。他连按两下喇叭——“嘀嘀”声混着海浪拍桥的声响,惊得桥底的海鸥扑棱棱飞起。芙宁娜突然趴在车窗上,天蓝色裙摆被空调风吹得鼓起,像只停在座椅上的蓝气球:“那是礐石大桥的斜拉索!”她的指尖在玻璃上跟着钢索的弧度划动,“比广济桥的石拱更像琴弦,要是能在上面弹《鼓浪屿之波》肯定好听!”神里绫华举着vivo手机拍照时,冰海蓝的手环在镜头前闪过道光:“你看这防抖功能,连钢索上的油漆纹路都拍得清清楚楚。”
下了高速转进普通公路时,阿黄突然踩下刹车。绿色的公交稳稳停在路边,他按了下前门按钮,内摆门“嘶”地滑开:“这里能拍海湾全景。”芙宁娜第一个跳下车,天蓝色裙摆扫过路边的野菊花,带起阵清甜的香气。她突然张开双臂对着大海喊,海风把裙摆吹得像朵盛开的蓝睡莲:“快拍我和大桥同框!”阿黄举着刻晴的手机半蹲下来,phonk的鼓点在耳机里轻轻跳动,镜头里的天蓝色裙摆与远处的礐石大桥形成奇妙的呼应,每个人手腕上的小米手环都在阳光下闪着光,像串落在沙滩上的彩虹石。
汕头小公园的骑楼还沾着午后的雨水,芙宁娜捧着碗甘草水果时,天蓝色的裙摆几乎拖到青石板上。“这芒果甜得像蜜!”她用竹签戳着块芒果肉对着阳光看,果汁顺着竹签滴在裙摆上,晕开个淡黄色的小圆点,“比福州的荔枝更配我的新裙子吧?”胡桃举着拍立得对着糖葱薄饼拍照时,突然被甘雨的轻呼声打断:“快看手环的步数!”冰海蓝的屏幕上,数字正随着脚步跳动,“从停车到这里走了138步,比在潮州牌坊街多走了三倍呢!”
从夜市出来时,暮色已经漫过骑楼的飞檐。阿黄按了下前门按钮,内摆门滑开的瞬间,23度的冷气立刻裹着甘草水果的甜香涌出来。芙宁娜第一个冲进车厢,天蓝色的裙摆扫过门槛的金属条,带起串细碎的响动——是她在夜市买的潮剧脸谱挂件,正随着动作在裙兜里轻轻碰撞。“酒店就在升平路,”阿黄把导航路线调出来,屏幕上的绿色线路正绕着骑楼转了个圈,“五分钟就到,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去吃牛肉火锅。”他突然拍了拍驾驶座后的挡板,那里贴着张在海边拍的合影,每个人手腕上的小米手环都像颗小小的星辰。
酒店大堂的水晶灯映着众人的身影,芙宁娜把天蓝色的裙摆提在手里,小心翼翼地踏上地毯。“我的手环连上网了!”她晃着薄荷绿的屏幕对大家笑,灯光在裙摆上织出细碎的光斑,“它说汕头明天有小雨,正好适合穿那条淡紫色的裙子!”钟离先生把行李放在墙角时,怀表链与小米手环的碰撞声里,突然插进胡桃拍立得的“咔嚓”声:“快看绫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