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就被父亲用严苛的继承人模式教养,礼仪尊卑早就刻在了骨子里,要不是白恩娜,他几乎忘了自己也是一个有情绪的人。
“江舒鱼,我记住你了。”
权政赫双手插进校裤口袋,勾了勾唇,转身朝二楼走去。
客厅的压抑感顿时减轻,江母这才反应过来,这份工作和江舒鱼的房间,她算是保住了。
“谢谢夫人,以后我一定好好工作,报答您的恩情。”
江舒鱼见母亲不停地对着这位优雅美丽的夫人鞠躬,以为对方是权政赫的母亲,便也跟着道谢。
李秀珠眼底闪过轻蔑,只不过是一份工作,这对母女竟把她当成了救命恩人,果然是没有骨气的底层人士。
“好了,赶紧收拾吧,舒儿,我们政赫以后就拜托你了,他脾气不好,你要多提醒他注意场合,毕竟他是延信财团未来的继承人。”
江舒鱼懵懂地应下,她不认为自己有这个资格,但既然他母亲这么要求了,那她一定会认真照做,因为,这也是她的工作。
……
玫瑰花瓣在高级按摩浴缸里旋转着,一旁的香薰机喷出细密的雾,空气中弥漫着薄荷和冷茶的气息。
白恩娜闭眼仰躺,水珠划过她纤细白皙的锁骨,牛乳一样细腻的肌肤闪着诱人的光泽。
“叮。”
远处大理石台面上传来手机的信息声,屏幕也随之亮起。
权:江舒鱼我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