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太久远了，我也没特地打听过……能认出远祖母的照片，还是因为小时候所有人都指着照片说我像她。”
    艾蒙回答道，随后又有些不耐烦：“可以了吧？我不想再陪你淋雨了！”
    “哦抱歉，我忘记了……以你展现出来的水平，的确不像能学会避水咒的样子。”
    道恩耸耸肩。
    他忽视艾蒙握起来的拳头，伸手将照片递了过去。
    ——反正已经检查过了，只是普通的照片，并没有藏着重要的东西。
    “对了，你们的血咒会让你们会变成什么模样？”道恩随口问道。
    因为日记上都是用野兽代指，所以他对这一点有些好奇。
    艾蒙想了想，觉得连血咒都知道了，也不在乎保密这个。
    他简洁道：“驴。”
    “……什么？”道恩捏着照片的手指一僵。
    “驴啊。”艾蒙不明所以地看着面前突然抬起头的道恩。
    驴……
    这个字眼猛地撞进脑海，让道恩不由有些恍惚。
    他的瞳孔放空，突然想到了那天晚上表皮粗糙的书籍。
    ——【那些该死的，愚蠢的，丑陋的巫师因为嫉妒我，竟然说我牵出来的夜骐只是一头最普通的驴！】
    ——【哈！实在是太可笑了！】
    ——【我亲手创造出来的杰作，怎么可能会是一头……驴？】
    仿佛鼻尖再一次闻到了手稿上古旧的墨香。
    艾蒙?卡特……
    卡特……
    驴……
    砰！
    道恩表情一变，猛地拽住艾蒙的衣领，厉声问道：“西卡?卡特……西卡?卡特与你们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