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根本控制不住,一件一件钻进她脑子里,气的她时不时的捶床。
自从搬出来之后,她就没有吃药了。
中药很难熬,她没那个耐心,但中药没吃完,西药也还没有擅自吃,直到这种时候她才发现,张姨在背后默默替她做了多少。
好像人又一点点颓废下来。
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她抱着枕头,有些自我放弃的想。
算了,还是明天请个新阿姨吧。
她连饭也不想做了。
——
另一边,南山会所的包间,许禹洲推门进来,有点惊讶。
“哟,就我们俩?”
顾景淮懒懒的靠着椅子,“都知道我和家里闹掰了,退出了顾氏的企业,一个个都开始忙了。”
“切,一群势利眼儿,别理他们。”许禹洲自顾自把西装挂在一边的衣架上,低头看向顾景淮,“感觉怎么样?好久没和棠棠联系了吧?习不习惯?”
顾景淮得意的勾了勾唇,“还行,今天我还去她家了,她亲自给我下厨做了菜,那叫一个香。”
“棠妹还会做菜?”许禹洲闻所未闻,“下次我也得找机会尝尝她的手艺。”
顾景淮眉头一蹙,“你谁啊你,凭什么吃我老婆做的饭?”
“我是她禹洲哥哥,”许禹洲一扬下巴,骄傲的口吻,随即嫌弃的看他两眼,“您又哪位啊?别瞎叫,那是你老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