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我林亦棠自己的,眼下最珍贵的一笔储蓄。”
她轻声开口,说出这句话时,甚至带着几分轻松的解脱感。
徐静文噎住了,喃喃的反驳,“你会写什么歌,能挣这么多钱……”
“信也好,不信也好,都不重要了,至少从你收下钱的这一刻开始,我已经问心无愧,也彻底解脱了。”林亦棠说着说着,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顾景淮站在她病床前,看着她灰蒙蒙的好像没有一丝光亮的眸子,突然觉得胸口被攥的生疼。
人伤心到极致的时候,反而是没有那么大开大合的情绪的。
她越平静,却越让人心疼。
林如柏显然不这么觉得,他双手即便被拷着,仍激动的伸出手指着林亦棠。
“就算是你写歌挣得钱,那也是林家给你出学费你才能上大学,学会写歌作曲!现在你本事了,能耐了,要过河拆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