逊,目无师长!您可得好好管管他!这种学生,期末考试,可绝对不能让他轻易过了!”
徐川听着,只觉得一阵无语。
原来在这些象牙塔里的“精英”眼中,最恶毒的报复手段,也不过就是让人挂科而已。
何其幼稚,又何其可笑。
刘泽宇这种货色,根本不明白,当资本的力量介入时,区区一个副教授的权力,渺小得如同尘埃。
他更不知道,自己那三百万的“战绩”早已惊动了蜀州大学的最高层。
校长亲自过问,如今的徐川,在校方眼里就是个需要重点观察、甚至可以作为正面典型宣传的宝贝。
只要他不犯原则性错误,谁敢动他?
齐明伟不敢。
所以,刘泽宇这番自作聪明的“投名状”,在齐明伟听来,不啻于将他架在火上反复炙烤,每一句都像是在嘲讽他的无能与怯懦!
“你算个什么东西!”
果不其然,齐明伟的怒火瞬间找到了宣泄口,他猛地一扭头,双目赤红地瞪着还一脸谄媚的刘泽宇,声音嘶哑地咆哮。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嗯?你以为你是谁?马教授的学生,就可以对我的教学指点江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