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来了,可是祖母身子不适还是外家有何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既来了不是训斥她,便是想敲打她。
果然,余嬷嬷神色不善地看了眼沈卿:“今日老奴代你外祖母来捎几句话,姑娘莫要不爱听,老奴都是为了姑娘好,这女儿家最好还是安分守己些为好,莫要出门与别的男子瞎混,以免败坏门楣。”
沈卿听的好笑,自家父母都不过问,凭什么外家跑来训斥她。
而且她出去这事一般人不会到处说,只除了看她不顺眼的秦琴。
这柳家怕不是来给秦琴找场子的吧?
她那脸没有一个月,怕是不会脱痂,还有闲心跑来为难别人。
“嬷嬷这话,沈卿不懂,不知表姐何时与外男私会被发现的?”沈卿站定身子,目光定定看着她,一本正经地问道。
柳青青出了那么大的丑事,他们不去管,跑来威远侯府训斥外孙女。
这个柳老夫人越发糊涂了。
想到这,沈卿就气的想捏碎这世俗困住她的枷锁,将这些个讨厌的人狠狠扇一顿。
余嬷嬷被沈卿一顿抢白,脸红脖子粗的长吸了一口气。
“侯爷便是这般教女儿的?老奴代替老夫人来训戒她,还训戒错了?”
沈蔚冷冷看了余嬷嬷一眼,没理会。
沈卿微微垂眸,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刚刚听说表姐正在闹和离,我以为嬷嬷前来,是来通知我家的,却原来是在训戒我。”
她假意啜泣两声,“原我这段时日也甚少出行,便是跟着父母一道出去了两次,一次便是表姐喜宴,一次便是龙舟赛。”
她将所有事都推在沈蔚头上,看余嬷嬷还能说甚。
“你休要狡辩,你出门与外男勾搭的事,有人亲眼看见,你还抵赖?”
余嬷嬷毕竟只是个奴才,被沈卿逼的情绪高涨,心脏突突,不由便急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