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的少女,她长长叹了口气,到底没说什么。
见二夫人不接话,冯姨娘面上下不来,矛头便对准了花瑜璇:“我家伯爷很快要升爵,到那时,我家伯夫人便成了侯夫人。方才你那般语气与伯夫人说话便是不该,她好歹算你伯母。”
“我方才语气并无不妥。”花瑜璇嗓音淡淡,荷包内的放妻书也取了出来,“替嫁并非我能决定,昨儿夜里,我已与姐夫……”
适才面色平静无波的裴池澈俊眉几不可察地一蹙。
花瑜璇暗叹原身的习惯太过强大,继续道:“我与五公子已商议妥当,还望裴家诸位长辈做个见证,见证我与五公子的婚事就此作罢。”
听她要和离,众人惊诧。
就这时,有下人高兴跑来:“京城来圣旨了,京城来圣旨了!”
叶氏望向花瑜璇,含笑道:“听听,裴家升为侯府的圣旨来了。池澈父亲身为将军战功赫赫,你父不过是位刺史。你与池澈即便要散,也得是他休了你,何来和离一说?”
在樊州城,裴家敢称第二,没有人家敢称第一。
就连花父身为樊州刺史,很多时候都得看裴家脸色行事。
“此刻你若后悔还来得及。”
说实话,二房娶个什么样的儿媳真与她无关。
若能看二房整日乌烟瘴气,那才叫舒坦。
“多谢伯夫人提醒,我不后悔。”
花瑜璇嗓音清浅。
书中京城来圣旨是原身替嫁两个月后的事,且……
那圣旨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