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就等敬茶后改口也成。”裴彦道。
“可不,总得给我时间准备红封,今日买了三床被子一口锅,钱是一文都没有了。”
姚绮柔笑盈盈的,显然远远比叶氏好说话。
花瑜璇便也冲她笑,知道他们都饿了,连忙从荷包内掏出桃脯。
“您喜欢甜口的。”
她将桃脯递了过去,姚绮柔含笑吃下。
在场每人都分得一块桃脯,唯有裴池澈不要,花瑜璇也没再坚持给他,因为荷包内所剩的桃脯已然不多。
回到村里。
进了屋子,裴池澈将半只兔子肉一块块分开。
见弟弟与堂弟吃得狼吞虎咽,他不禁问:“娘,你们吃过什么?”
“蓉蓉荷包内剩下的干粮。”
姚绮柔也不瞒着儿子。
“昨夜就吃完了,今早又饿又冷,娘说去镇上买被子,再买点吃的。没想到碎银子不经用,被子买了,锅也买了,没钱买吃食了。”裴蓉蓉长长叹气,“咱们好穷啊!”
裴彦捶着腿:“也怪我没用,方才我去镇上码头看,能不能做工。还没提出要当账房,对方见我是个残废的,愣把我给赶了。我说我会算账,他们说几十文钱的活计不需要账房。”
裴蓉蓉嗓音很轻很低:“我瞧见了,三叔被赶后,七哥过去问能不能收他做苦力。对方看他穿的是锦袍,嗤笑个不停,还说什么哪家少爷来体验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