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墨浓看了陈南一眼，这才说，“走吧去外面，谁让你救过我呢。”
    楚墨浓腰肢轻摆，高跟鞋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敲出一串清脆的声响，陈南快步跟上，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大厦背面的消防通道。
    楚墨浓随手将西装外套往后一撩，毫不在意地坐在了水泥台阶上，修长的双腿斜斜交叠，裙摆微微上缩，露出裹着黑丝的纤细脚踝。
    陈南挨着她坐下，肩膀几乎要碰在一起。
    啪。
    点着她指尖夹着的细长香烟，楚墨浓深深吸了一口，烟头明灭间，她侧脸的轮廓在烟雾中若隐若现。
    “我有过四段婚姻，你知道吧？”
    她突然开口，目光投向远处霓虹闪烁的街道，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她们都叫我黑寡妇，说我克夫，是不祥。”
    陈南瘪了瘪嘴，刚来金陵的时候，李光就给她介绍过楚墨浓了，当时在李光嘴里，楚墨浓就是这种克夫的不祥之人。
    “你不用照顾我的情绪，这么些年，我什么流言蜚语，什么事儿没经历过？”
    楚墨浓淡然一笑，看似潇洒，但眼底深处却是无尽的落寞。